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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孔子曰不大對勁。

孔子曰嗤笑一聲,將手中的紅瑪瑙拋向空中,戲謔道: “要不要啊?”

胡狸伸出手,一把奪過紅瑪瑙,如同孩子般負氣道: “要!幹嘛不要!這是你送我的定情信物,我幹嘛不要?!”

孔子曰打趣道: “還定情信物呢,我只當它是分手費。”

胡狸愣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孔子曰的臉色,見她似乎沒有什麼異樣,這才將心放回到肚子裡。

孔子曰端起藥碗,遞到胡狸的嘴邊,看著他乖乖地將藥喝下。她站起身,為胡狸蓋好被子後,向外走去。

胡狸望著孔子曰的背影,突然覺得心慌,忙叫道: “子曰!”

孔子曰回過頭, “嗯?”

胡狸攥緊手中的紅瑪瑙,似乎在掙扎著到底要不要將其還給孔子曰。詭異的沉默中,他終是淺淺一笑,說了聲, “沒什麼,我就是想叫叫你的名字。”

孔子曰咧嘴一笑,走出了門口。

胡狸望著那扇被關合的木門,覺得彷彿有什麼東西變得不一樣了。

孔子曰走出了胡狸的房間,來到了小俠的門前,輕輕地敲了敲門,在得到允許後,推門而入。

孔子曰沒有拐彎抹角,而是直接掏出一包珠寶,放到小俠的手中,壓低聲音說:“現在,馬上,離開。”

小俠傻乎乎地望著孔子曰,有些不明所以, “為……為什麼?”

孔子曰利索地回道: “沒有那麼多為什麼。你只要記得,趕快離開都城就可以。”

小俠見孔子曰並不像是在和自己開玩笑,於是攥緊了手中的那包珠寶,撲通一聲跪倒地上,給孔子曰重重地磕了三個響頭。

孔子曰在目送小俠離開之前,突然問道: “小俠,你知不知道,這裡己故的老掌櫃,可有什麼異樣?”

小俠想了想,回道: “不知道老掌櫃一輩子沒娶過女人算不算異樣?哦,對了,老掌櫃總喜歡呆在自己的房間裡,就好像守著什麼寶貝,一直都不肯輕易出屋。”

孔子曰點了點頭,然後示意小俠快點兒離開。

小俠走後,孔子曰沒有回到自己的閨房,而是住進了賭館二樓,佔據了囚奴和胡狸中間的那間屋子。

孔子曰放下羅帳,抱著腿,坐在

床上,沒有點油燈,任由黑暗將自己吞噬。

夜半風起時,一隻漂亮的手輕輕地推開了孔子曰的房門,躡手躡腳地走到了她的床邊,伸手撩開羅帳,卻看見一雙閃爍著詭異綠光的眸子!

那眸子像極了老虎的眼睛,嚇得他倒吸一口涼氣,差點兒跌坐到地上!

孔子曰眨了一下眼睛,隱藏起只屬於嗜血猛獸的氣息。

胡狸一邊調節著自己的呼吸,一邊重新打量起孔子曰,但見她如同老僧入定般坐在床上,不但沒有寬衣解帶,而且正直勾勾地盯著自己。

胡狸有些心虛,略顯困難地揚起唇角,柔聲問道: “你怎麼還沒睡呢?”

孔子曰面無表情地望著胡狸,好半天才眨動了一下眼睛,打個哈氣,反問: “你不好好兒養傷,跑我這裡做什麼?”

胡狸攥住孔子曰的小手,說: “我心裡鬧得慌,總覺得有什麼事兒要發生了。不如,我們連夜離開這裡,你說好不好?”

孔子曰非常認真地問: “為什麼?”

胡狸一時語塞,想了想才回道: “我的感覺一向很準。你跟我走就是了,別問為什麼。”不待孔子曰回答,他開始用力拉她下床。

就在這時,窗戶被人一章拍開。緊接著,六名黑衣人,手持明晃晃的大刀,魚貫而入。

孔子曰嚇了一跳,跳下床,撒腿就要往門外跑,卻被兩名黑衣人堵住了去路。

孔子曰虎目一瞪,操起身旁的椅子,照著其中一名黑衣人的腦袋狠狠砸去!

那名黑衣人揚起瓦亮的大刀,迎面一劈,愣是將椅子一分為二,劃拉一聲掉落到了地面上。

孔子曰向後退開一步,好巧不巧地踩在了胡狸的腳面上,痛得他悶哼一聲。

眼見著危險逼近,孔子曰卻無法閃躲。刀光劍影中,囚奴破門而入,直接動手解決掉了那兩名堵在門口的黑衣人。

廝殺中,視窗處竟然又湧進了另一夥兒黑衣人,與先前的幾名黑衣人惡鬥到了一起。

擁擠的房間裡,囚奴攥住孔子曰的小手,拉著她向門口逃去。不想,另一群黑衣人竟然由樓梯口處衝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