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缺這個的,嗯哼,我是副舵主,當然可以進!雖然檔次不高,不過聽個小曲彈唱啥的絕對木問題!走!!”
“等等,貧僧衣服還沒有換。”
“換啥衣服,姑娘們還敢不做大師你的生意,副舵主我拍死他!”
——開啥玩笑,遲素齋一換衣服,阿梁肯定跟著換,到時候競爭壓力豈非倍增?不行,這萬萬不成的!帶著和尚道士逛那啥,這有壓力麼,他可是邪教高手咩。
說漠寒不好奇,那是假的,這跟人品米關係,男人都想去逛一圈,軟玉溫香啥的不必要,至少見過世面不是?
但——
這種心裡隱約發毛的不祥預感是怎麼回事?
“鴻寥閣?喲,還挺詩意!”
混九州這麼長時間,還是個半文盲的遲素齋看著牌匾,那龍飛鳳舞的字忒難認了,果然在古代逛青樓也是要有文化滴,不然層次就低了。
“是鳴翠館吧?”
漠寒瞥遲素齋,這眼神到底是扭成啥樣了?不過這境界高得很,硬是把一個粗俗的名字念成那麼有味道,大溼你果然不是凡夫俗子!!
“鳴翠館這名兒怎麼聽來怪怪的?”遲素齋表示疑惑,“正常不都是麗春院啦,倚紅樓啊,再不行國色天香也成啊,這…兩個黃鸝鳴翠柳麼?”
“我哪知道,名字是系統起的,估計老鴇自己都搞不清楚為啥叫這個。”秦獨岸極其不負責的說,“反正這幾天我就是聽手下的說,這條街上的生意,就屬鳴翠館最好了。”
“你酆都教總舵,有幾家青樓?”
“咦,好像…就這一個。”
“擦那還說啥廢話,進唄。”
雖然太陽尚未落山,也就下午兩三點的光景,大多數青樓楚館還不到做生意的時候,不過由於酆都教近日來江湖人爆滿,住不下客棧酒樓,那就住溫柔鄉唄,只是花的錢就多了去了,現下眼見著比武招親的擂臺告一段落,最後走運的就是那個一筆春秋肖遠嵐,其實這也要怪漠寒,他之前造成的鬼哭神嚎轟動效果太震撼了,覺得自己武功高的都上去了,不屑上去的當然繼續待得住,總之大家熱鬧也看夠了,還不回住的地方吃吃喝喝,好好休息?江湖兒女沒有什麼三媒六聘的,這邊新房裝飾好,那邊擺酒席,估計明天就可以拜堂成親,多幹脆,大家都等著明天喝了喜酒再回去。
於是鳴翠館前,也是人來人往的,站門口的NPC一個勁的哈腰,頭就沒抬過。
秦獨岸剛上了臺階,發現後面兩個都沒動,不覺納悶:
“你們打退堂鼓了?“
“不是,我忽然想起了一個東西。”漠寒很是嚴肅。
“江湖小報!!”
遲素齋一口唸出來,掉頭就準備去換衣服。
額米豆腐,流言殺人,謠言猛於虎,必須要小心謹慎…等等,怕個球啊,難道換衣服就不被認出來了,男子漢敢作敢當,比武招親都敢上擂了,逛煙花場還找不到好藉口?反正從玩家都NPC都門門清的知道九州的青樓楚館賣藝不賣身麼,這叫我思純潔,一切明鏡,你念猥瑣,紅塵三千,哇哈哈!
遲素齋倒提禪杖,大踏步進了門,對周圍紛紛愕然側目的NPC與玩家合掌行禮,寶相莊嚴,目不斜視的說:
“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那個如露亦如幻,應作如是觀!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
秦獨岸跟所有人一起滿頭黑線。
後面漠寒有樣學樣的一拂道袍拾階而上,也向周圍稽首:
“出家人居無定所,來遲一步,此地已無處落榻,便到這紫陌紅塵深處暫歇一腳。”
效果立刻不一樣,人家道長大師是因為客棧酒樓住滿了,又是酆都教的地頭不好露宿睡大街才來這裡的,嘖嘖,立刻有肅然起敬給讓路的NPC,當然玩家們跟秦獨岸一起翻白眼。
——裝,你丫的繼續裝13。
甫一進門,就是混合了濃濃酒香與脂粉味的嗆鼻氣息。
遲素齋連打兩個噴嚏,才揉著鼻子說:
“泥煤這味道跟漠小寒的簫聲簡直是絕配,太那啥了!”
秦獨岸卻陶醉的深吸一口氣:“你懂啥,這才叫生活,左擁右抱,這才是人生贏家啊,不要告訴我你們沒看過種馬文,告訴你,沒有種馬文的宅男人生是空虛的!!”
“看過,不過太沒趣了,本本都一個樣。”遲素齋揉鼻子說。
“看過,但是那些女人沒一個吸引我。”漠寒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