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像那些神社的人一樣對我說無能為力,其實我在來淨水神社之前已經去過好幾個神社了,但是他們在聽了我的話之後都立刻拒絕了我。我的女兒已經快不行了,我不可以失去我的女兒,求求你們幫幫我,不管多少的錢我都願意付!”安培婆婆笑道:“好了,起來吧,從你進來的時候我就感覺到你在害怕,不管害怕是解決不了什麼問題的,現在,請把事情告訴我們吧。”
男人點了點頭從內袋裡拿出一張名片遞給安培婆婆道:“我姓冢本,叫冢本寧次。我是一家廣告設計公司的普通職員。一個月前的早上,我家的圍欄因為一起交通事故給弄壞了,因為忙,所以我就暫時處理了一下就出門了。”說完冢本寧次從內袋裡又拿出了一下照片遞給安培婆婆道:“照片上的女孩子就是我的女兒,冢本惠美,今年十一歲,上小學五年級。那天因為我公司忽然加夜班,所以就將女兒一個人留在了家裡。第二天我回來的時候,我發現院子裡多出了一個墓碑。正如我前面所說的,我以為是惡作劇,就沒在意。但是在我要處理掉那個墓碑的時候,我發現我根本鏟不動那些墓碑,為此我跟一個土木工程的朋友借來了一輛小型的吊機,但是吊機的鋼絲都斷了,那個墓碑依舊是紋絲不動,而且那看似腐朽的石碑上竟然連一點勒痕都沒有,在我發覺不對頭的時候,我的女兒出事了。”
冢本寧次一口口水道:“在我用吊機吊過那個墓碑的當晚,我女兒惠美忽然跑到了我的房間。她跟我說她害怕,我問怕什麼,惠美說她看到有幾個男人進入了家裡。我以為是家裡遭賊了就立刻出去看,但是在找了一圈發現根本沒有人。在我回到房間的時候我就發現惠美暈倒在了地上。在我扶起惠美的時候,我發現惠美的脖子上一圈的紅線,剛開始我以為是我看錯,但是我仔細看了一下發現真的有,而且我怎麼也弄不掉。同時我在惠美的背上看到一行字,就好像是刻上去的一樣。一下子就是傻了,我帶惠美去醫院,但是醫生根本沒辦法跟我解釋那個是什麼東西,雖然試了很多的辦法但是依舊沒有什麼用,而且醫生還告訴我一個可怕的事情,那就是我女兒的脖子內部的肌肉在自然斷裂,連骨頭都有斷裂的痕跡。醫生說如果想不出辦法的話,我女兒的頭就會斷掉,就像被斬首了一樣。”
安培婆婆皺了下眉頭看了看手裡的照片,照片上上是一個短髮的女孩子,在女孩子的脖子上一圈的紅線。在安培婆婆看到下一張照片的時候忽然對冢本寧次問道:“你女兒現在在哪裡?”冢本寧次一愣然後連忙道:“在醫院。”安培婆婆點了點頭道:“不管怎麼說先救你女兒好了,瑪麗莎,約翰你們去準備一些除靈的東西。”瑪麗莎和約翰立刻點了點頭帶著東西走進了屋子裡。
冢本寧次看著離開的瑪麗莎和約翰然後嚥了口口水看著安培婆婆道:“安培婆婆,你已經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了麼?”安培婆婆點了點頭道:“這個應該是刑鬼的一種。那些惡靈前世是行刑手,惠子背後的那些字是死人的法名。看樣子它是判了你女兒的死刑。從紅線的位置來看,是斬首刑鬼沒有錯了。”冢本寧次驚愕道:“斬首刑鬼?!為什麼我女兒會被這種東西纏上啊!”安培婆婆搖了搖頭道:“不清楚,這要看看那個墓碑之後才知道了。”這時瑪麗莎和約翰已經換上了修士服走了出來,他們身上的修士服和普通的牧師的修士服有些不同,他們的修士服是白色的,同時還有兩個披肩,在披肩的尾端繡著一直帶著皇冠的獅鷲。
冢本寧次看著修士服的瑪麗莎和約翰驚愕道:“他們是牧師?!安培婆婆這個……”安培婆婆瞪了眼冢本寧次道:“只要能救你女兒你管我這邊的是什麼人,你還想不想救你女兒了?”冢本寧次連忙點頭道:“想,當然想。我的車子就在下面,我這就送你們去。”莫雲看著跟出去的瑪麗莎和約翰撓了撓頭道:“安培婆婆,我和秦叔幹什麼啊?”安培婆婆笑道:“放心,到時候自然有你們要做的事情。莫雲,到時候讓婆婆看看你在你師父那裡學到了多少本事。如果我的推測沒有錯的話,那個墓碑下面的傢伙可不好惹。”加奈子一臉好奇的看著安培婆婆道:“婆婆,別賣關子了,那個墓碑到底是什麼東西啊?”安培婆婆笑了笑道:“在古代,可以判人死刑的人,你說是誰呢?”加奈子撓了撓頭然後驚呼道:“城主和將軍?!”安培婆婆笑了笑沒說什麼。
另一邊,冢本寧次帶著瑪麗莎和約翰來到了醫院,不過在進入病房的時候受到了阻撓,而阻撓的人正是冢本寧次的父親和母親。冢本寧次看著堵著病房門口的父親哀求道:“父親,請讓開好不好,晚了就來不及了。你難道想看著惠美死麼!”冢本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