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腔來,倒是很得心應手啊?”
何東英冷笑一聲:“香江敢動我何家的人不多,一心要毒死幻影,更說明此人也是馬界中人!你我都清楚,這件事就是那位地下馬王做的。我不信這麼些年來,馬會就沒有掌握他一絲一毫的線索?左爵士總不是白吃乾飯的吧?”
這話就有些難聽了,左明臉色微變:“何先生,你有證據麼?”
“如果我找到初步證據,是否馬會就會把所知道的線索和盤托出?”
把奶茶重重放在茶几上,何東英微微傾斜身子,充滿壓迫感地瞪視著左明:“左爵士,我從英國聘請了最好的偵探,現在已經得到初步資訊。那個混蛋控制了半個香江馬會還不夠,似乎有意與媽來的雲頂集團合作,在媽來也搞個馬會玩玩兒。你不認為他是你潛在的競爭對手麼?媽來的地理位置未必就比香江差多少,以他和雲頂集團的手段。我看用不了幾年,亞洲第一馬會的名頭就要落入別人之手了。。。。。。臥塌之旁,又豈容他人酣睡,是不是呢左爵士?”
“雲頂集團?”
左明目光閃動。不覺撥出口長氣:“何先生猜得沒錯,馬會這些年也是掌握了一些關於‘他’的線索。可我只能告訴你,這個人生意做得很大。可是卻從不顯山露水,屬於那種你在福布斯富豪排行榜上無法找到排名的隱形富豪;另外我還要規勸何先生,對方並不是你想象的那樣簡單,他背後的支持者未必就比何家李家差了,甚至在某個領域,何家和李家也未必有他這樣大的影響力。。。。。。”
“這不可能!”
何東英根本不信左明的話,放眼亞洲,能跟何家抗衡的人已經不多了,更何況這次還有李雙楷插手。李超人再怎麼不待見這個兒子,也不會容忍李家的威嚴受到挑戰。李何兩家要聯手對付一個人,這個人如果還能抗衡,除非他是世界首富一個級別的。
“何先生,我不是危言聳聽、故意誇大對手的能力。你試想一下,香江警方雖然動作大了些,卻不過是循例調查而已,至於令馬界從業人員鬧出工潮麼?”
何東英微微一愣,這事情他也感覺非常奇怪,警方不過是調查而已,怎麼就會激起工潮了?香江人不是湯姆大叔,尤其是迴歸十幾年來,火氣漸漸消磨,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像香江碼頭工潮都屬於意外中的意外,難道說上千名馬界從業人員都被這個神秘的地下馬王控制、甘心為他衝鋒陷陣?
“馬界從業人員薪水高、福利優厚,卻是破產率最高的人群,就是因為近墨者黑,他們往往控制不住自己,要去參與賭馬。。。。。。”
左明苦笑道:“不瞞何先生說,我為此是傷透了腦筋。馬會雖然依附於博彩業,卻是在殖民時期就被英女王特別授權,和那些地下濫賭場合有本質的不同,我們也一直秉承著‘取之於民用之於民’的宗旨,馬會每年都會拿出百分之八十的利潤回報社會,投入慈善行業。可如果馬界從業人員參賭、濫賭,就難免會給馬會抹黑,甚至是誤導群眾,為此我們出**了無數規則,就是要約束這種現象。可這些從業人員不以自己的名義參加賭馬,卻可以用親人、朋友的名義參加,這是我們無法控制的。”
“賭性是天生的,這一點任何人都沒有辦法。”何東英火氣漸消,不覺有些好奇起來:“可這件事跟‘他’又有什麼關係?”
“關係很大。。。。。。”
左明嘆道:“自從‘他’進入馬界,甚至控制了賭馬外圍後,我們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有很多馬界從業人員居然不賭了!似乎金錢已經不能再誘惑他們,很多淪落到破產邊緣的濫賭鬼搖身一變成了潔身自好的君子!”
“他在用錢穩定這些人,穩定馬界?或者說。。。。。。是給香江馬會送上了一塊遮羞布?”
何東英不覺一呆:“賭外圍是非法的,可外圍獲得的利潤比馬會高了何止十倍。‘他’從外圍賺錢,來養無數馬界從業人員,這些人有了更大的利益,當然就會守他的規矩。香江馬會雖然是名義上的馬界管理者,卻不能去做非法的外圍,所以在每個賽季得到的利潤還不到他的十分之一,他能夠做到的事情,香江馬會卻無力去做?”
“這才是真正的王者、馬界的王者。”
左明有些悲哀地嘆息著:“這就像是一個死迴圈,馬會不希望有人暗中破壞規則,卻又要依賴他暗中建立起的規則,等同被他綁架了一樣。”
“恐怕還不只是這一個原因吧?”
何東英微微搖頭:“僅憑几千名馬界從業人員,‘他’還沒本事綁架有上百年曆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