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什麼的?就聽船艙外傳來一陣沉重的腳步聲,荀況青頓時有些不喜,這些外省外市的人就是沒修養、沒有貴族氣質,太煩人了。
“砰!”
他正矯情著,船艙門被人狠狠一腳踹開,就見那名水警隊長一頭紮了進來,荀況青忙一摟身邊妹紙。迅速閃開才沒被他撞上。
“混蛋,你這是瘋了麼!”
狠狠一腳踹在水警隊長的腦門上,荀況青對這些不夠班的跟班兒可沒多少好感:“作死啊,差點撞在我身上。”
“鵝,病是,猴面。。。。。。”水警隊長癟著嘴,說話跑風更嚴重了,伸手指著屁股後面,滿眼都是驚恐之色。他自從當上水警就剩下修理別人了。被人修理成這樣還是第一次,所以非常委屈,眼睛紅紅泫然欲泣,尋思著要找主子給自己做主撐腰。
“媽的。誰敢動老子的人?呃,是王。。。。。。王哥您啊?這是怎麼話說的。。。。。。”
荀況青瞪眼擰眉,抬頭就往水警隊長身後看去。結果一眼見到了滿臉怒火的王棟,頓時就打了個哆嗦。他在京都少爺圈裡排第三。那是因為這位向來不屑往他們的圈子裡湊合,如果人家願意加入,他也就是個第四把交椅。差著成色呢。
“狗色青!”
“王哥,是荀況青,不是狗色青。。。。。。”
荀況青嚇得肝兒都顫了,抖抖索索地從沙發上站起來,手從後面暗暗拍了下身邊妹紙的屁股,示意她快走快走。他是知道王棟脾氣的,這個人敬重身手一流的好漢子,跟特勤處的那幫粗胚都能坐在一起喝酒,卻最看不上貪戀酒色的公子哥。身邊粉色透明襯衫齊b牛仔褲的小妹紙是他從京都偷偷帶過來的,這事兒要是傳到老爺子耳朵裡,他不死也得脫層皮。
天可憐見,要知道是‘王煞星’在對面船上,給他三副豹子膽他也不敢起意啊?荀況青越想越後悔,連想死的心都有了。
可憐外面是滔滔洪水,讓人家妹紙去哪裡?妹紙只好怯生生地避過周易和王棟,走到外面甲板上亂晃盪;外面還下著雨呢,眼看很快就要上演一出‘溼衣誘惑’的戲碼兒。
周易瞥了一眼荀況青,暗暗搖頭。既然王棟認識這人,就由他去處理好了,對這種狗少,他懶得動手、更懶得動腦。不過王棟也太磕磣人了,狗色青。。。。。。那不成黑狗了?一想到這兒,周易就想笑。
“王哥,您可真會開玩笑。。。。。。”
荀況青苦著臉道:“誤會,都是誤會。”
“誤會?”王棟冷笑道:“我兄弟的奇石你也敢打主意,還使出如此下作的手段,這也是誤會麼?”
“啊,是王哥兄弟的石頭?王哥的兄弟,那就是小弟的兄弟啊,這位兄弟。。。。。。”
“周易。”
“是是是,周兄弟。。。。。。嗯?難道您就是寶二爺新拜的三哥,雲水山的周哥?”
聽到周易的名字,荀況青先是一愣,隨即大喜道:“這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啊!周哥,我跟寶二爺也是好哥們兒,從他那論,我們也該是朋友啊?誤會,真是誤會了,周哥、王哥,兩位快請坐,嚐嚐我這母樹大紅袍,這是我從老爺子那裡‘順’來的,可寶貝著呢。。。。。。”
“不敢當,既然你也認識唐寶,今天的事情就算了。哥就別叫了,當不起。”
周易對這個‘狗色青’沒什麼好感。唐寶再混,也還做不出強取豪奪的事情,這貨卻可以為了一塊奇石利用國家公器強取豪奪,雖說玩石頭也是‘雅玩’,可他今天能奪石頭,明天備不住就會欺男霸女。跟這樣的人還是保持距離的好。
這種人自然有王棟來教訓,打了他周易都嫌手髒。
“周哥。。。。。。哦不,周先生。。。。。。我也是實在喜歡那塊石頭,才讓幾個水警過去問問,本意可不是要強取豪奪啊。。。。。。都是這幫狗仗人勢的傢伙做錯了事。不過為了彌補過錯,我願意賠償您的損失。。。。。。”
荀況青一咬牙:“我家裡也有兩塊石頭,也有二十多米高,而且還有奇異之態,就是沒風的日子,石頭內也會‘嗚嗚’作響。聲音可以傳出數里。這兩塊奇石分別是從熊耳、王屋山得到,一直放在我家京郊的院子裡,只是這兩塊奇石形狀怪異,不夠組成艮嶽,有些美中不足。”
“怪不得你要算計我哥們兒的石頭,原來是想學宋徽宗那個昏君也玩什麼艮嶽?”
王棟話剛出口就覺不妥,忙對周易道:“哥們兒我可不是說你啊。”師傅拜不成,鐵哥們卻要做成了,王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