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繫鈴人。結果唐寶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家的腳,著急上火弄出一嘴燎泡、千里急傳玉玲瓏和兮兒趕來救火,總算是陰陽調和,好過了一些。
哥這就是日理萬機啊!左手攬著小兮兒。右手牽著玉玲瓏,站在望氣別院的‘凝翠崖’上,寶二爺顧影自憐:“丫的,太有能力了也是一宗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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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南市委大院的一棟兩層小樓中,周南市委書記楊天寒皺著眉頭,聽著面前麗人的嘮叨和教訓。
面前的中年美婦穿了一身鵝黃色睡袍,露出小半截白花花的修長小腿,看上去足足比他小了有二十歲,五官樣貌跟楊彩有七成相似,就連氣質也差不多,訓起人來柳眉倒豎,頗有巾幗之風。
“你看看你,整天就是忙你那些公事!女兒失蹤了你也不管?我去公安廳找老黃,你還給壓住了,你究竟想怎麼樣啊?你是不是要氣死我啊你。。。。。。嗚嗚嗚。。。。。。”
說著說著眼圈兒就紅了,那梨花帶雨的模樣,看得楊天寒是一陣心痛:“好了好了,小鳳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女是個什麼性子,她這哪裡是失蹤啊,壓根就是躲著你呢,誰讓你整天忙著給她張羅相親來著?再說了,我好歹也是司牧一省,動不動就女兒失蹤,那還不得讓人笑掉大牙?”
“我忙著張羅,我忙著張羅?”
美婦一聽就不樂意了:“那你這個當書記的爹在做什麼呢?女兒都多大了,整天還跟個野小子似的,也沒個男朋友,還整天叫著要去非洲,當什麼戰地記者!你說我這當媽的能不著急麼?我。。。。。。我我我。。。。。。”說著又要哭。
“好了,我的賢妻良母,都是我的錯,我的錯成不?”
楊天寒慨然長嘆,自己這是什麼命啊?娶了個小十幾歲的小嬌妻就夠頭疼的了,偏偏女兒大了也不省心。還一省書記呢,連個家務事都擺不平,說出去都得讓人笑死。
“那還不快找?張化騰的兒子可是對小彩很有情義呢,你看人家給我送來的化妝品還有給你的酒,多有誠意啊。。。。。。”
中年美婦臉變得比人間四月天還快,轉眼就是笑逐顏開:“我可見過那個年輕人了,還是個海龜,人又精神又有禮貌,哪像你。。。。。。”
“怎麼還扯上我了?”楊天寒暗暗搖頭。張化騰倒是家產豐厚,女兒嫁過去吃不了苦,可就是張家的小子他看著不怎麼地道。什麼海龜,不就假洋鬼子麼?要擱在老年間。就是個洋買辦一流的貨色,他不喜歡。
可架不住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貼心啊,楊天寒也不想多說什麼,免得心煩。正想著找個藉口脫身呢,忽然手機響了起來,一看卻是剛剛扶正不久的周南市長顧良友打過來的。
“良友啊,我是你楊哥。”
顧家跟楊家是通家之好。所以他這個市委書記也不打什麼官腔。
“楊哥,告訴你個好訊息,周易生日會的事情搞定了。”
“呵。你這是上趕著巴結唐大少啊?我說良友,咱們現在也是一省大員、封疆大吏,你這樣搞不太好吧?不過是個紈絝子弟而已。你還真像下面那些人一樣,把他當真佛了?”楊天寒冷笑道:“你也知道,這可不是你楊哥的作風。”
“我還能不知道這些?楊哥你也太小看我了。。。。。。”
電話裡顧良友耐心解釋著:“可這次李巨成先生也來了。為了咱省的經濟發展考慮,這個馬屁還是得拍啊,都是為了一方子民,這可符合您的作風了罷?您放心,咱們的臉面肯定還是有的,這次是借我家老爺子的名分去。你都想不到,周易那小子跟我家老爺子還有些交情,咱們跟著我爸一起過去。這就算是朋友拜訪,誰還能說出個不是來?另外啊,我也打聽到了,小彩可能就在雲水,她和那小子也認識。指不定就會在生日會上出現呢。你過去找女兒,那就更沒人能說什麼閒話了。”
“是周易的生日吧?”
中年美婦一直支愣著耳朵聽呢,聽到這裡頓時一喜:“我也去。前幾天就聽說了,這個叫周易的是唐大少的好朋友,躲在雲水山弄什麼生日會,據說連說相聲的郭月光、京劇界第一老生楊凌剛都來了。我可是楊凌剛的票友,一定要去的。”
“行了,我們一起去。”楊天寒放下電話道:“聽良友說,小彩可能也在雲水山;另外我也想見見這個周易,看看他究竟是個怎樣的人物。”
這會兒楊天寒的心情好多了,越琢磨顧良友的話,就越是有滋味。彩兒跟這小子還是朋友?好啊。。。。。。能讓唐寶認大哥的人物,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