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屋內“理所當然”不應該有人。但在破窗而入之前,她認為還是要禮貌的敲一下門以示尊重。於是她右手緊握成拳,敲了三聲等待動靜,打算數到十就開始砸破窗戶的玻璃。她會留下修補玻璃的費用——屋主應該會諒解她的苦衷。
可惜,才默唸到四,門就被拉開了。
是一個頭發也同樣在滴著水的男人——正確一點的說,是一個似乎才剛從浴室走出來,頭髮還沒擦乾,只穿了一件長褲的半裸男人。有一七五以上的身高,不是很壯碩,卻精瘦結實。沒有胸毛,有著又挺又寬的肩膀,再來——這個男人是一個很貴氣的英俊男人。當她從腳打量到頭,才知道自己這樣看人不怎麼有禮貌,所以她看到男子一雙漂亮黑眸中投射出不耐煩與嫌惡的眸光。他一定常常這樣被人打量,而這種打量一定會使他感到自己是一隻種馬,正被人待價而沽——唉!可憐的男人。
“有事?”男子有一副適合唱歌的嗓子,清清亮亮的男中音,非常悅耳,也含著一種難以忽視的威嚴。
林笑眉看了下自己一身的狼狽,再看了一眼不會在短時間內停止落下的雨——意思再明顯不過了,他怎麼還要問呢?這人真奇怪!
“可不可以讓我避一下雨?”她儘量不讓眼光溜到他臉部以外的地方。天知道她第一次有機會看男人半裸的身子,可是好奇得半死呢!但是為了不讓人家當她是女色狼看,她只好努力壓下滿腦子想研究的慾望了。
男子上下打量她許久;雖然不怎麼高興有人打擾,倒也沒有見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