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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什麼?荊爾白就對你這麼不重要?你怎麼可以那麼負她?還說和我在一起,你是不是瘋了。”

“對,我是瘋了,我那一次和你在且由茶館重逢,不知道為什麼你身上的那種感覺就足夠讓我為你而瘋了。”祁連青檀說到這句話的時候有些激動。

吳歌只是恬然地笑笑,說道:“你可是真是奇怪,荊爾白和你在一起生活的那麼長久的日子難道就沒有那麼一點點打動你嗎?我充其量只不過是你生命中的過客,而她才是你應該去抓住的人。”

祁連青檀不以為然,他道:“世界上有那麼多命中註定,所有人好像都在對我說這句話,可是我和她到底適不適合,我想只有我自己知道,我不想勉強自己,更加不想勉強她。我瞭解遊墨本,他不是一個會對女子動手的人。等到她沒有利用價值,他自然會放荊爾白離開。既然我決定了要斷了她的念想,那麼我就不會再給她希望。”

吳哥聽完這段話之後有些震驚,她一直以為祁連青檀幼稚得很,居然沒有想到在這麼難的抉擇上,他居然能夠保持清醒然後有條不紊地進行分析,不得不說,他做這個決定是正確的。

吳歌嘆氣說:“我曾經無意中聽見遊墨本在討論你的事,他說就算是你投向了他這邊,他也不會再怎麼用你了,畢竟你是因為一個女人,他覺得眼光短淺的人利用價值不高,而且你也許會因為荊爾白對他心生怨念,或許你這次是真的選對了吧。”

祁連青檀心中苦澀,在他說出那些話的時候,就像是在捨棄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似的。

他微微抬頭,生生把眼角淚意逼了回去,說道:“你怎麼想起到我這裡來了。”

吳歌的臉色瞬間變得有些蒼白,她想掩飾可是卻被祁連青檀敏銳地捕捉到,他問:“衛岑讓你受委屈了?”

吳歌逃避得說道:“他的事情以後再說,我會盡我所能把荊爾白救回來的。”

祁連青檀搖搖頭,他不願意吳歌因為自己和遊墨本扯上什麼關係,於是說道:“你別去了,是荊爾白自作自受。”

吳歌聽到此話有些訝異,實在不敢相信祁連青檀居然會講出這種話,她心中突然升騰出一股難以抑制的怒氣,她直接耍了一巴掌在祁連青檀的臉上,那響聲在靜謐的房中顯得格外突兀。

她冷笑道:“你知不知道你對於她來講有多重要?從小到大你有你私塾裡的夥伴,而她一個女兒身,足不出戶,身邊就唯獨只有你。也許她不至於失去你就不能生存,而她離開你就等於離開了生命中的所有人。而你不同,你沒有了她,你居然還可以這樣沒心沒肺地活著。”

祁連青檀有些崩潰地衝吳歌嘶吼道:“那你叫我怎麼辦?假裝愛她和她這樣子過一輩子嗎?就讓她一輩子都生存在一個謊言裡?也許她可以自欺欺人,但是我做不到,我喜歡你,即使不能和你在一起,能看著你也好。”

吳歌心生悲涼,說到底還是荊爾白一廂情願,以前的自已何嘗又不是一樣,胥濮沅給了自己自由,自己甚至被矇騙到甘心被利用,她不過是要個答案,可是萬一胥濮沅講出和祁連青檀一樣的話,自己未必也能接受。

人往往都是這樣,寧願相信外表華麗的謊言,也不願聽信赤。裸。裸的真實。

祁連青檀看著吳歌突然一下子神遊天外,臉色露出悲慼的神色,他開口關心道:“你怎麼了?不要說和衛岑沒有關係。”

吳歌淺淡地笑了下,說道:“的確和他有關係,那又怎樣呢?還是需要我自己來解決。”

祁連青檀點點頭說:“你說的沒錯,要不我送你回去吧,和他好好談談。”

吳歌擺手拒絕,說:“他要是看見你,這事情恐怕會更加麻煩。”說完之後她福身告退,然後猶豫了很久還是決定回到衛府。

她離開京城的四月,基本上都是遠離朝事,現在該好好想想之後應怎麼行棋了。

皇上把自己調去揚州,給衛岑納妾,目的擺明了就是想除掉自己。可是為什麼?衛源為什麼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傷害衛岑身邊的人?

這樣想來,衛源的目的也算是達到了,衛岑現在對自己橫眉冷對,要是讓衛源知道,估計自己也活不長了。

真是悲哀,到最後居然要依附一個男人而活。

四個月前,他說要還自己十里紅妝,那幕恍如昨日,現在不過是一簾幽夢,南柯醉途之人也該清醒了吧,這世上就沒有永恆之物。

吳歌在你把心全部交付出去之時,有沒有想過今天這日?

她一路渾渾噩噩地回到衛府,衛岑黑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