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吸了一口氣,清了清嗓子,突然彎下腰去,很正式的說:“染宮主,我會照顧馨瑤一生一世的,希望你同意把馨瑤許配給我。”
我噗嗤一下樂了出來,這算是向長輩提親麼?顏歌小同學漢語學得不怎麼樣,這些繁複的禮節倒是樣樣不落。
“馨瑤同意了麼?”染澈明知故問道。
馨瑤微微紅著臉瞪了染澈一眼“宮主何時也變的這般壞了。”
染澈看著馨瑤爽朗的笑了起來,我也在一旁捂著嘴偷笑,馨瑤竟也會有靦腆害羞的時候啊,愛情的力量真是偉大的。
“你們何時回暹羅成親?”
顏歌忙接話道:“不急著回去,再多玩些時日。”
提起要分開的事,馨瑤的表情又有些凝重了。我轉頭一臉諂媚道:“染澈,反正咱們也沒什麼事,不如跟著馨瑤他們一起去暹羅國玩玩,再說馨瑤大婚你這個當兄長的怎麼能不在場呢?”
染澈沒有說話,表情還十分嚴肅。我疑惑的看著他,馨瑤要出嫁了他不是該很高興才對麼,怎麼擺著這麼一張臭臉。
“怎敢勞煩宮主親自去一趟。。。。。。”
染澈突然打斷馨瑤的話,眼裡隱隱含著笑意道:“我這個做兄長的確實不能不去。”他還真是越來越壞了,這樣嚇唬馨瑤脆弱的小心臟。
馨瑤詫異的抬頭看著染澈,激動的說不出話來,眼圈也微微有些紅了。
“一大早你們這麼熱鬧啊。”不用回頭也知道這怪腔怪調是誰發出來的。
“小云彩,你今天真好看。”柳彬白咧著嘴向我靠過來。我沒有理他而是輕輕向染澈身旁靠了幾步。
柳彬白又轉頭滿臉堆笑的拍拍染澈道:“染宮主,多日未見,可有想念我啊?”
染澈嫌棄的蹙著眉說:“柳彬白你別動手動腳的。”
柳彬白捂著肚子哈哈大笑起來“我說這堂堂染宮主怎麼跟個大姑娘似的還怕人碰了。”
全體沉默。。。。。。
柳彬白自己笑得沒意思了又轉頭打量顏歌他們“哎呦,快看這倆人幹什麼呢。”說罷他誇張的瞪大眼睛,捅了捅馨瑤與顏歌握在一起的手。
唉,他每次出場都弄得這麼雞飛狗跳的,自己卻還樂在其中,這心理素質真是讓我崇拜得五體投地。
我衝他翻了個白眼道:“人家都要成親了,拉拉小手有什麼新奇的,真是大驚小怪”
“小云彩你說什麼?才幾日啊,這木頭就得手了?”說罷又轉頭看向顏歌“厲害啊顏兄,以前我怎麼沒看出來呢。”
馨瑤又羞又氣的撅著嘴踹了柳彬白一腳,顏歌則憨憨的笑著撓撓頭道:“彬白,我和馨瑤準備回國完婚,你可願一同去湊個熱鬧啊?”
柳彬白笑眯眯的看看染澈又看看我,轉頭對顏歌道:“顏兄大婚,怎能少了我柳彬白的份兒呢。只是囊中羞澀,這賀禮就一同算在染宮主頭上吧。”
。。。。。。
三日後我們六人便風風火火的上路了,馨瑤和顏歌一直在打情罵俏,柳彬白一直絮絮叨叨的,婉聆一直很沉默,再加上傾國傾城的神仙哥哥染澈,我們這個奇怪的組合走到哪都是一條亮麗的風景線。
馬車在林間飛馳,陽光透過樹枝灑進車裡,斑斑駁駁的映在染澈臉上,美得彷彿直視便是褻瀆,讓我不由得紅了臉。
“小云彩你在看什麼呢?這麼出神。”
染澈斜靠在車窗旁,左手搭在窗上,修長的手指微微曲起支著下巴,靜靜的看著窗外。
柳彬白順著我的目光望去,也學著染澈的樣子斜靠在另一側窗旁用手託著下巴,誇張的裝出一副高貴典雅的樣子道:“怎麼樣?我是不是很憂鬱?”
看著他和染澈一模一樣卻又天差地別的動作全車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天下間也就只有柳彬白敢總拿染澈開玩笑吧,也難得染澈從不跟他計較。想想真是奇怪,不知從什麼時候起這個死皮賴臉的柳彬白竟成了我們最好的朋友。
暹羅國的氣候很熱也很潮溼,人們面板普遍偏黑一些。當地人的服飾也十分有趣,他們不論男女都喜歡穿豔麗的顏色,黃色紅色是他們的最愛,男子下著燈籠褲,女子著筒裙,稍富裕些的佩戴黃金打造的珠釵首飾,貧民則喜歡戴五顏六色的鮮花。而且暹羅國還是個宗教色彩很濃郁的國家,華麗高大的寺廟到處可見,參拜者常年絡繹不絕。
“嚴格啊,看來你穿得還不算很奇怪嘛。”馨瑤眨巴著水靈靈的大眼睛笑眯眯的看著顏歌。
顏歌衝馨瑤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