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什麼裝!秋葉紅冷笑一聲,道:“那你現在要走,就不掃興了?”
門緒蘭更加惶恐,握著心口,咬著下唇,幾乎要掉下淚來。
四周的人都有意無意的看過來。
“行了行了。”秋葉紅頗感無趣,揮揮手道,“你愛怎麼就怎麼吧。”
“是,緒蘭無能,讓姐姐掃興了。”門緒蘭微微抬了抬聲音說道,躬身施禮,轉身慼慼然去了。
“二姐姐怎麼了?”看戲的宜蘭看到了,忙問道,一面緊張的要站起來。
“沒事,看你的戲,她說心口疼,先回去了。”秋葉紅嗑瓜子淡淡道。
“切,她心口疼什麼,以為自己是西子啊?”景陽郡主撇撇嘴道,一面吃吃笑了,“果然心口疼,我還以為她真豁達呢,原來還是疼!”
秋葉紅勉強一笑,只覺得沒由來一陣煩躁。
其實她跟門緒蘭,差不多,只不過一個是不得已,一個是不甘心。
女人不得不為難女人,有時候只能說是上天的安排,又或者說,命裡註定。
“我出去一下。”戲臺上唱的正歡,秋葉紅站起身道。
景陽郡主正看的高興,只當她去方便一下,也不以為意。
一個姑娘正拉著舒蘭的手,看她的袖口。
“好漂亮的料子,我怎麼沒見過?你哪裡做的?”
雖然已經不很緊張了,但還是很羞澀的舒蘭低著頭答道,“大姐姐給的,說是母親陪嫁的料子……”
“哦,那就是宮裡的。”另外一個姑娘笑呵呵的說道,一面看過來,“你姐姐對你可真好。”
“是,還帶我們出來,我們從沒出過門,只怕給姐姐丟臉。”舒蘭抬起頭紅著臉怯怯的說道。
“說起來也是,你們都這麼大了,怎麼以前沒見過你們?”一個姑娘搖著扇子問。
坐在隔壁桌上的齊寶鳳聽見了,不放過任何一個機會,立刻探過頭來嚷道:“還能怎麼樣,還不是那個門緒蘭不讓,一人做大,只怕被妹妹搶了風頭唄。”
這話聽了很多人順心,響起低低的笑聲。
秋葉紅從旁而過,暗自嘆了口氣,快步出去了。
裡裡外外的站滿了各家的僕婦丫鬟,見她出來,自己的婆子丫鬟都跟過來。
秋葉紅說自己覺得悶,指了要去的地方,便讓她們隨意,別跟著了,整個園子已經被人守起來,僕婦丫鬟們也都放心。
秋葉紅自在的沿著路慢慢轉,一面看,走了沒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