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病還沒好?”景陽郡主問道。
“誰知道,她說是就是吧。”秋葉紅不在意的說著。
什麼病能來的如此迅猛,昨晚看樣子門侍郎的架勢,好像門緒蘭要歸天一般,鬧騰了大半夜。
秋葉紅打個哈欠,不就是覺得丟人,藉口裝病,不出席這個場合罷了。
“病了就好,病了就好。”景陽郡主喜笑顏開的說道,還合手唸了句佛。
秋葉紅聽她嘀咕的大意不過是但願門緒蘭的病,能等她馬球比賽完了再好。
“為什麼?”秋葉紅笑著問道。
景陽郡主嘆了口氣,道:“你不知道啊,這京城裡打球好的小姐們,她是頭一個啊。”
她?門緒蘭?秋葉紅瞪眼,要說她吟詩作對很出色,秋葉紅還能信,打球?
就她那小細腰騎馬……不,騎驢不怕折了?
“就知道你不知道。”景陽郡主塌塌嘴,“這個都是你那個爹的緣故,門侍郎,當年可是打遍全城無敵手……”
門侍郎?秋葉紅更驚訝了,哈,怪不得,早說嘛,絕不會靠一張臉就算是出類拔萃。
“其實我比她不差什麼的……”景陽郡主接著說道。“都是我每次運道不好,打不了全場……這一次不一樣了,她病了……咳,當然,我不是說她病了我就出風頭……”
秋葉紅哈哈笑了,拍著她的肩膀,“我知道,我知道,郡主此番征戰,必大獲全勝凱旋而歸。”
進了含芳園,劃分為百姓觀看區的地方,已經擠滿了人,更有商賈大戶在那一溜垂楊路上,搭建了綵棚幕幄,供女眷觀看。
皇家的人都還沒來,但宗親以及各官宦人家都基本到場了。
遞給守衛辨別身份的邀請貼,景陽郡主拉著秋葉紅走向一座漂亮的小宮殿前,殿前搭建了彩柵。
見她們過來,先入坐的那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看過來。
舒蘭和宜蘭緊張的額頭上出了一層汗,想要抓住秋葉紅的衣角,又不敢,只得低著頭緊緊的跟著。
尋了位子坐了,附近的都是見過幾面的小姐們,互相友好的點頭打招呼。
“今天比什麼?”秋葉紅問道。
“步射……”景陽郡主坐下來,抬著頭左看右看,“你找什麼呢?”秋葉紅拉了她一下,也隨著看去,只見身後的大殿中,走出來十幾個英武的少年,一個個手裡均拿著弓箭。
見他們出來,場外的人都喧譁起來,其中不乏女子們喊其中某個人名字的笑聲。
這就是參賽的射箭好手們,“哎,你看,有你那個親戚……”景陽郡主立刻搖著她的手嘻嘻笑道。
李青穿著統一的軍制服,站在人群裡,正低著頭擺弄手裡的漆黑大弓,並沒有像其他人那樣尋聲四面與人打招呼。
“去,打個招呼唄。”景陽郡主笑著搖著她的手,“祝他旗開得勝。”
這不太好吧,又不是很熟……再說,沒有別的姑娘家跑到那些人跟前去,最多都是羞羞的半遮半掩的遠遠的打量。
“什麼不熟?”景陽郡主嘟起嘴,想了想。“我自己去。”
說罷真的抬腳過去了。
秋葉紅遲疑了一下,上一次在門口,兩人算是吵架吧?要不就勢過去一下……
她想著看過去,見景陽郡主已經站到李青身前,帶著幾分羞澀的笑,跟他說話,一面往這邊指了指。
李青聞言轉過臉向她這邊看過來,秋葉紅還沒來得及做出一個笑臉,他就又轉過臉去,沒有打招呼也沒有接受她打招呼的意思。
秋葉紅邁了幾步的腳,就有些不自然的停下了,景陽郡主帶著滿臉的笑顛顛的回來了。
“……他最後一個上場……不過他說一定是第一……”景陽郡主樂滋滋的說道。
“哦,好,那就好。”秋葉紅笑了笑道,轉身坐下來,扭過頭撇了撇嘴,小氣死了。
等了不多時,聽得外邊鼓樂喧天,山呼萬歲之聲不覺,眾人忙起立,知道龍鳳攆到了。
隨著數十騎清道使執旗開道,兩列禁衛軍擁護著皇帝的車駕進來了,緊隨著皇帝車駕後的是太皇太后以及皇后,妃嬪,那儀仗執事和侍駕的太監宮女一眼望去都數不清。
一時間只見人頭攢動,竟向爭睹帝后聖容,萬歲之聲不絕於耳。
皇室的人進了大殿,在殿上觀景閣入座,眾人又山呼萬歲千歲見禮才起,就聽外邊又是一陣喧譁。
高頭大馬披錦銀身形彪悍的欽察汗國大漢們躍馬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