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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了,還精神煥發呢!見牛柔綿已扯開一個,示意他吹,楊淳勉這臉色又是一變。牛柔綿調笑的問:“怎麼又黃了?”

楊淳勉想到牛柔綿剛才讓他說臺詞,於是低聲回道:“防冷塗的蠟!我正是許旅長的司馬事副官胡彪。牛柔綿,咱能不能不玩這個啊!”楊淳勉手裡已經被牛柔綿塞了一個紅色保險套。

牛柔綿不理會楊淳勉,自己也拿起一個黑色的吹,吹了兩下,發現自己的腮由於牙齦沒好的原因有些痛,於是就放棄了,改去威脅利誘楊淳勉。

“黃黃,這一盒一共八個,你要是都給我吹起來了呢,下邊八天,你每天晚上想吃什麼我就給你做什麼,讓你體會一下帝王般的感受。”牛柔綿說完,輕輕一笑,等楊淳勉上鉤。果然見楊淳勉眼睛一眨,明顯的心動了,但是低頭一看保險套,又開始猶豫了。

“黃黃,你既然不想嘴上回答,我們就用行動來表示吧。三秒內做答,過時將作為同意處理。”

楊淳勉覺得這個女人一定有詭計,馬上集中精神準備迎接那三秒鐘,就聽牛柔綿宣佈:“同意的請舉單手,不同意的請舉雙手!狗腿不做數!記時開始!”

下午,牛柔綿意外接到幾年未聯絡的高中死黨“白少爺”的電話,說是他今天剛從上海飛回北京,晚上請牛柔綿吃飯。牛柔綿爽快的答應了。想想當初“白少爺”的綽號還是她起的呢,就因為他面板比女生還白嫩,經常會臉紅,家境不錯,看著跟病怏怏的少爺秧子似的。不過,大學畢業後,白少爺放著父母安排好的錦繡前程不走,竟然莫名的參加了空軍。而牛柔綿則在離開中國的前一天突然告知所有同學她去德國留學了。由於白少爺參加空軍不能和國外聯絡,這幾年他們是徹底斷了聯絡。就有一次,她放假回國,白少爺正巧軍隊放假,兩人便吃了一頓飯,席間白少爺不停言及國外諸多不好,讓牛柔綿聽了就不舒服,一頓飯不歡而散,之後再無聯絡。這一別又是幾年,老同學終於又能見面了。

牛柔綿和楊淳勉說去見老同學,讓楊淳勉晚上自己熱中午剩下的菜吃。楊淳勉放下手裡的書,說道:“牙好沒全好,就四處亂跑了!”

“我又不用牙走路,你管我!”

“是不是那為你發誓要死要活相約下輩子的四個人中的一個啊?”

“不是!他們四個是我大學同學!現在早不知道去哪裡餵豬去了!”

“總比你好,你現在還沒找到地方餵豬呢!”楊淳勉壞心的打擊牛柔綿。

“我啊!我現在改養狗了!”牛柔綿笑眯眯的說。

楊淳勉眼睛一瞪,“你看看你這樣的,還敢在簡歷上寫你是N大畢業的學生?”

“你哪個大學畢業的?”牛柔綿不服氣的問。

“我北大畢業的。”楊淳勉淡淡的說。

牛柔綿心頭一驚,心想看不出來,這黃黃還有個名牌狗套子啊!看這男人平時挺老實的,沒想到竟是一等學府畢業的,也怪不得開的公司幾年就頗具規模了,幸好嘴還不夠厲,這才讓自己佔了點便宜。不過還是置疑的問:“你有什麼證明,證明自己是北大的啊?”

楊淳勉見牛柔綿那一副根本不相信的神情,回屋拿出一件T恤,後背上印著“北大”兩個大字,前邊有楊淳勉的名字,系級屆數等等,“我們學校百年校慶的時候,我去了。”

牛柔綿拿過T恤,邊看邊懷疑的瞥楊淳勉,不服氣的嘟著嘴:“還是不信,你是不是在中關村買的假文憑啊?”說完,嫉妒的將T恤放在沙發上。

牛柔綿出門時,楊淳勉正在洗手間,牛柔綿隔門對楊淳勉說道:“黃黃,好好看家啊,我出門了!女壞人來了,記得要用咬的,別過去舔啊!”說完,得意的就要走,卻瞥到沙發上的那件T恤,想到楊淳勉竟然是她無比崇拜的北大畢業生心中就不快,壞心思一動,拿出口紅,在他的衣服上寫了兩個字,就趁楊淳勉從洗手間出來前趕緊跑掉了。

楊淳勉剛從洗手間出來,就聽到門關上的聲音。坐到沙發那裡,正看到被牛柔綿寫了字的T恤,氣得直翻白眼,只見T恤後邊的北大兩個字,前後各被牛柔綿用口紅加了一個字,現在變成了——東北大米!

楊淳勉下午接到摯友朱禮基的電話。朱禮基是楊淳勉透過做生意認識的商業朋友,朱禮基的北京分公司和楊淳勉在同座寫字樓。幾次來往後,很是投緣,後來成為無話不談的鐵桿兄弟。兩人都是暗戀一個女人很多年,卻一直沒有合適機會表白。這次朱禮基剛回到北京就給他打來電話,說這幾日先處理公司的事,過幾日一起出去吃飯。簡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