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王藍田一個反手錯經,抓住他的手,道:“我是大夫!現在你有病,要治。診費十兩金!”
王藍田道:“你是哪門子大夫?我不治了,不治了還不成嗎?!”
“哼!有病不是你的錯,要是有病還出來危害社會就是你的錯了。此事由不得你!”然後,從角落疙瘩裡抽|出一塊木板,上面寫著——打架鬥毆者,診費十兩金;沒病裝病者,診費十兩金;自討苦吃者,診費十兩金。最後一行猩紅的大字:最終解釋權歸醫舍所有。
醫舍向來都是給學生們看病的,本都是免費。可後來隨著王蘭年紀的增長,來醫舍看病的學生也多有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往昔只要那些學子不太過分都沒人管的,可青昭來了以後,這些事情擾的青昭不得安生,索性就立了這麼個規矩。將木牌在醫舍門口懸掛了整整一個月,當年那些不服氣的學生們,都被青昭“身體力行”地教育了一番,此後,這三條規矩就成了不開明的,人人皆遵守的。
可今天一天,這三條都被人衝犯了一邊,青昭考慮,明天是時候讓這牌子重見天日了。這回來的一批毛頭小子一個個都太不像話了!
“你放開我,我手要斷了,我、我交診費就是了!你快放開!”
王藍田心道,這是怎麼了?才一來書院,就撞上了兩個祖宗。本來還打算在書院插科打諢過他個三年,回去坐吃等死的。怎麼就這麼鬧心,非但被人揍,還要付診費?屁個診費,這丫頭片子分明是坑人,而且,還怪力人似的,打起人來不比馬文才差。
他付了錢,青昭就讓他馬不停蹄地滾了。
王蘭本想說說自家妹子,要淑女,至少別那麼暴力。可馬文才這個不識相的外人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