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娘娘腔”,然後才消停。
王蘭在一邊偷偷搵去眼淚,道:“你們平安回來就好了。我們不要站在門口了,都進去休息吧。”
到了夜間,梁祝兩人也來問平安。祝英臺一臉的愧色在見到雲香之後變成了淡淡的怒氣,沒呆多久,就和梁山伯一起離開了。倒是梁山伯很不好意思,說英臺的性子就是這樣,讓大家多擔待一點。此外還一連道歉,要不是因為他引水到書院,也不至於沒繩子來救青昭和馬文才,總之都是他的錯云云。雖然,祝英臺因為私自出山,惹出大禍,已經被山長罰去後山養馬,梁山伯向來與他的賢弟有難同當,也一併去了。
青昭無所謂,可馬文才卻依舊在氣頭上,冷嘲熱諷幾句將人氣走了。
翌日醒來,醫舍中就不見了王蘭的人影。原來雲香這幾日到懸崖下找人,而王蘭日日去佛殿祈禱青昭平安無事,這不,一大早就拿著祭品去寺廟還願。聽說,還是荀巨伯跟著一起去的。
雲香睜開眼看了看青昭,確定她平安無事,又傻笑一聲,然後栽倒床上繼續夢周公去。這幾日也是難為了她。青昭給她掖好背角,自己往後院去了。
只見馬文才早早就來了醫舍,手裡還有一大把的桃花枝,而後院的一處廢棄花壇已經被他插滿桃花。她詫異地上前看著他,見他手上衣上都是泥土,問道:“你在做什麼?”
“我見你很喜歡那老頭的桃花林,又見後山開滿了桃花,所以折了幾枝讓你養在後院。”見是青昭,馬文才露出了一個笑臉。難得馬文才露出這麼個平和的微笑,青昭心情也不錯,到廚房拿了個水壺來,給一邊的花草澆水。馬文才拍拍手上的泥土,道:“青兒,馬統有事下山去了,我正好有件衣服破了,你隨我一起去宿舍取來,替我縫一縫。”
青昭今日並沒去後山晨跑,也想出去散會兒步。至於青昭一手女紅,則是因為穿越到這裡的時候才十三歲,師母他們也是十分重視自己的女紅的。而縫縫補補,也不是什麼難事,因此,她還能勉強做做那些針線活。於是,也就答應了。
馬文才鷹眸閃過一絲亮光,去後院洗了手,與青昭一起出門。
一進宿舍,馬文才就將門給關上了。青昭覺得他怪怪的,便道:“你幹嘛?”
馬文才慢悠悠地給她倒了一杯茶,遞到她面前,雙眼盯著她,道:“青兒,你可知馬統下山所為何事?”
“何事?”馬文才古古怪怪的,一定沒有好事。
他又道:“不日馬府就會來尼山提親。如今你我都到了成婚的年紀,也是時候將婚事定下來。你我先訂婚,待日後我學業滿了,再迎娶你過門。”
馬文才說的理直氣壯,完全沒有詢問青昭的意思,反而就是簡單地通知她一聲。青昭立刻有些不舒服,另外一個,仍舊是覺得十六歲就結婚,心理上不能接受。她冷聲道:“那就兩年後再說。我年紀還小,還不想這麼早就定下婚事。你要是沒事的話,我要走了。”
原來縫衣服是假,說這種話是真,青昭放下茶杯,剛剛走出一步,就被馬文才從身後抱住。馬文才將下巴擱在青昭的腦袋上,道:“青兒,別任性。再說了,你哪裡小了……”說著,一雙手一寸一寸地從青昭的腰間往上爬。最後整個手掌覆在青昭的胸上。
青昭臉上一黑,猛地將人推開,一拳打在馬文才的下巴,吼道:“馬文才!你個變態!”
馬文才擦了擦嘴角的血跡,冷聲道:“你也太狠了,想謀殺親夫?!反正馬統已經下山去著手辦這件事情了。你準備好生辰八字,等著我來下聘就是。”
青昭又是氣又是無奈,正欲奪門而出,卻被馬文才扣住了腰,他另外一隻手將她的雙手禁錮住,嘆息道:“好了,青兒。乖,別鬧了。總像只爪牙鋒利的小貓,不過真是可愛……”趁著青昭受禁錮,他又吻了吻她的鬢角,道:“還是你心裡根本沒有我。在懸崖下的那個山洞裡說的話,做的事情,都是騙我的?”
她……說的話?做的事情?好無奈!好無力!她當時為毛要被文才兄悲劇的童年感動的稀里嘩啦的?看看他的真面目啊,實在可恨的緊,還總是說一些渾話!話說古人真的有這麼孟浪嗎?
“既然都是真的。為何我來提親你會不高興呢?只有有了名分,我們在一起才是天經地義的啊。你年紀小,很多東西都不知道……”
文才兄以為青昭是個無知小姑娘,又將正室的身份的多麼重要,什麼聘則為妻奔為妾的道理說了一大通。聽的青昭幾欲抓狂,她沒有想和文才兄私奔啊!最後文才兄他總結道:“青兒這麼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