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文才懷裡一空,又聽青昭這麼一說,不免有些氣悶,心中道:“你我已有肌膚之親,還整天想著逃離我,我倒要看看,哪個男人敢要本公子看中的人。”可到底青昭這話已經透露出她的心思,這麼涼薄的一個人說出這些話也算不容易,眨巴著眼睛,委屈道:“青兒,我要繼續……”
果然他是什麼都沒聽進去嗎?!青昭只覺得自己算是和他白廢話了,正待說話,馬文才已經抱住她,趁著她張嘴的片刻,舌頭伸了進去,大手輕輕撫著她的後背,靈舌溫柔卻肆意地和她糾纏嬉戲,卻是和剛剛不一樣的感受,青昭心跳加快,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唇舌之間,以及他的大手劃過的地方……
春深的夜晚依舊稍顯冷了些。
一股冷風鑽入了青昭的領口,這才拉回了她所有的理智,原來他竟不知何時扯開了她的衣襟,一隻大手正摩挲著她圓潤白皙的肩頭……
“馬、文、才!”青昭咬牙切齒地推開他,到底自己也意亂情迷了,竟不能怪他,一把推開他,拉攏衣襟,轉身便跑出了桃花林。
馬文才看著女孩稍顯慌亂的步子,像偷腥成功的貓兒般淡淡彎著嘴角,心中何嘗不是嘆息……自己是不是要早點去尼山提親……
第三十五章 :自殘
翌日晴好;馬文才的心情尤其不錯。一大早就在湖邊垂釣。
而大叔則是拿了一把剪子,將漁網剪了個大洞,祝英臺在一邊不解地問他,大叔就說是要“網開一面”。馬統看的雲裡霧裡,跑過來問青昭和馬文才,這大叔幹嘛要這麼做?應該不是第一天捕魚,就應該有以前剪破的漁網。他該不會是每天早上剪個好的漁網咖?難道這大叔才是深藏不露的土豪?!馬文才直接無視了他;皺著的眉頭顯示他很是為自家的書童的智商抓急。
後來,四人就打算辭行;祝英臺說大家還要去找陶淵明;大叔就說陶淵明死了,還帶他們去看了陶淵明的墳墓。
這也太巧合了一點。祝英臺卻不疑有他,去陶淵明的墓前弔唁了一番,大叔卻眼裡嘴角都帶著笑,說什麼逝者已矣,小兄弟不要難過。祝英臺越發誇獎起陶淵明來。大叔笑的越是開心了。青昭雖然覺得蹊蹺,卻也去墳前放了一束桃花。
大叔道:“小丫頭,我看你面善的很。你也是從尼山書院來的?”
“我是山長的么女。”青昭嘴角一彎,心裡閃過一個念頭。果然,那大叔聞言,臉上滑過一絲驚訝,卻連忙掩飾過去,又和祝英臺說話。
這時,馬文才來了,不滿地看著他們,道:“我們是不是該走了?死人又不會講課,多留也沒有意思。”馬統就在他身後,贊同地使勁點頭。
大叔嘲諷道:“馬公子,你可真是實在啊。”
馬文才冷嗤一聲,道:“這就是為什麼我富貴雙全,而你……”
“你有錢?那你把昨晚的住宿給我啊?”
馬文才一時失了面子,又不可能找青昭要,臉色一黑,道:“你明明知道我們的錢都被人偷了!”
大叔搖頭嘆息,道:“小夥子啊,內心的富有是不會被偷走的。能被偷走的只有身外之物。”
馬文才哼了一聲,道:“聽不懂你在說什麼。話不投機半句多!”
說著,看了一眼青昭,道:“青兒,我們走。”
青昭瞪了他一眼,卻不離開。馬文才一怒,吼道:“青昭!你昨天才答應我和我在一起的,今天就和別人一夥欺負我!”
……
他吼完走人沒事了,留下的青昭卻難掩一分尷尬,在大叔和祝英臺的注視下,青昭對大叔作揖道:“大叔,多謝你昨天收留我們。那傢伙老是抽風,您別介意。”
大叔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道:“小丫頭啊,你莫怪我老酒鬼廢話多,我見你倒是明理之人,這位馬公子一身的名利之氣,和你實非良配。”
青昭微微勾唇道:“其實有很多人和我說過這種話。可我就是覺得他好。”既然認定了一個人,就沒什麼可遲疑的。他是有很多缺點,說出來那能說上三天三夜,可他對她卻是極好的……這麼一個優點也就足夠了。原本感情的事情就不是什麼般配不般配能決定的。
“那你方才為何不隨他而去?”大叔更是感興趣。
“他冒犯長輩在前,無理在後,理當和大叔您賠不是。”
大叔哈哈大笑,點頭讚許。後來,祝英臺又拉著大叔神神秘秘地躲到一邊去說話了,青昭也自出來尋馬文才。
祝英臺和馬文才兩人打算回尼山,青昭卻決定要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