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這廂青昭和馬統還有人才,兩人一狗,往山下去,先是去了杭州城內最大的書店,然後才去趙氏藥材鋪買了一些藥材成品,藥材鋪的掌櫃一看到青昭就格外熱情,馬統從進門開始就皺著眉頭,然後忽然叫道:“你不就是那個趙家的趙大叔?!”
掌櫃就盯著馬統看了半天,然後問道:“你是?”
“趙大叔,我是小統啊!那個時候我們老爺還不是太守,你們趙家的府邸就在我們隔壁!我們家少爺還經常和你們家的少爺一起玩的!”
掌櫃想了半天,然後恍然大悟,哈哈笑道:“小統啊!原來是你,你小時候瘦的和猴子一樣,怎麼現在這麼胖啊?”
“您還是和以前一樣長的這麼有特色。”馬統撓著腦袋,很是不好意思,顯然這兩人都把彼此的話當成了讚美,馬統這麼一思索,忽然叫道:“該不會就是你們少爺給我們少爺寫的那封信吧!”
馬統的臉色頓時變得很古怪,而且還轉臉去看青昭。
“哦,是啊。我們少爺送了那封信後,就收到鄮縣的緊急公函,回了鄮縣。走之前還一直說,沒能和馬公子把酒言歡啊。”掌櫃摸了摸自己的鬍子,眼底精光一閃,道,“不過,小統啊,你怎麼和青姑娘在一起啊?”
馬統拍拍自己的胸脯,道:“我們公子下山去了。特命我來保護青姑娘!”
“保護?”掌櫃狐疑地看著他。
馬統正要表明自己的立場,以及說明他們家少爺那種做法是多麼的作死和愚蠢,那趙家公子就從內室挑簾出來,身邊還有一個長身玉立,氣宇軒昂的男子,他正道:“祝兄何不多留幾日?也好讓小弟一盡地主之誼。”
當是時,堪堪見到青昭,臉立即紅了,說話也不利索了,低聲道:“青……青姑娘……你怎麼來了?”
被他稱為“祝兄”的男子會意一笑,對趙昔抱拳道:“不巧小妹不在杭州,愚兄在上虞還有要事,不便多留。拜託賢弟的事情還勞賢弟費心,既然賢弟有客,就不必相送了。”
趙昔回禮,道:“祝兄放心,此事小弟一定盡力而為。等來日去上虞,再拜會伯父伯母和祝兄。”
馬統則一臉敵意地看著趙昔,心道,這趙公子小時候總是掛著兩條鼻涕和少爺去樹上掏鳥蛋,還總是被少爺欺負的哇哇大哭,現在長的倒是人模人樣,還和少爺搶起女人來了,真是人心叵測,狼心狗肺啊……此事要立刻、馬上告訴少爺去。
那男子離開以後,趙昔就紅著一張臉,問道:“青姑娘,好久不見。”
掌櫃的一臉精明,心道,這少爺真是太不成器了!為什麼每次開口說話都是這句!馬統在一邊看著,恨恨地瞪著趙昔,心道,這趙公子也太不仗義了,不知道朋友妻不可欺嗎?!
青昭淡淡應了一聲,趙昔連忙道:“青姑娘,今天天氣不錯,正好南街的茶肆有個說書先生,說的書都是十分有趣,不如我們一起去喝杯茶?”
一聽那茶肆,青昭連忙答應了,趙昔喜出望外,獨獨馬統在一邊為自家少爺抱屈,道:“青姑娘,咱們還是回去吧。出來也有一段時間了。”
趙昔這才注意到青昭身邊有兩隻小跟班,一個是人才,一個是馬統。
他彬彬有禮地道:“這位小兄弟,你是?”
“哼……趙公子貴人多忘事,前不久,你不是才給我們少爺寫過信嗎?”
趙昔立刻叫道:“啊!你是馬統啊!”
他一把勾住馬統的肩膀,道:“哈哈,沒想到你都長這麼大了,人也圓潤了許多。我和你家公子好久沒見面了,他近來可好?上次寫信給文才兄,本想登門拜訪,結果,鄮縣忽然來了封緊急公函,所以一直沒有去。就這幾天才回到杭州城……”趙昔一和馬統說話,就說個沒完沒了,馬統愣是一個插話的機會都沒有。
幾人一同出門去,青昭反而和人才跟在他們後面。
掌櫃的心中咆哮:少爺你到底是個那個馬統約會,還是和青姑娘約會啊?!你這樣能獲得別人的芳心嗎?!
到茶肆的時候,那個說書先生剛剛說完書,青昭又不管趙昔和馬統一直說話,連忙去茶肆後院截住了說書先生,又問那說書先生可是認識香香公主云云,可惜那說書先生表示自己就是個窮說書的,怎麼會認識香香公主呢?所有的書啊,都是從書店買來的初版。
青昭嗯了一聲,有些失落地打算回書院。
趙昔這才意識到自己忽略了別人,連忙道:“青姑娘……你……你難得出來……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