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快回呀,我爐子上還煨著湯,呆會你幫我照看老公,我去燒湯。”雪拿來毛巾,我則擦乾淨嘴角的奶油。
“快十二點半了,燁怎麼還不回來?”雪看著手錶焦急的說道,“都已經出去兩個多小時了,就算去郊區買菜都該回來了。”
我也覺得奇怪,心中泛起一股不好的預感:“我們出去找找她。”
“還是我先去看看吧,乖乖在家待著,不許搗亂!”雪披上外衣,在我額頭上親了一下跑了出去。
不一會,雪跑了回來,手裡提了一個小袋子焦急的說道:“我記得這是燁出門拎的東西,錢包還在裡面。難道遇到壞人了?我們報警吧!”
“等等,你帶我去發現手提袋的地方。”我安撫驚慌失措的雪,儘管我心中的焦急程度不亞於她,但是我必須鎮靜。
雪帶我來到了現場,那是一條小巷子,雖然有些偏,可依舊不時有人經過,我看了看地面,沒有打鬥掙扎的痕跡。難道用汽車綁架?可是地面上也沒有汽車緊急剎車的痕跡,何況這裡透過一輛汽車也不是很容易的事情。
可誰又能無聲無息弄走一個大活人?就算打昏燁,地面也必須有留下拖動的痕跡,如果是抬著出去,不論走向哪邊出口都有做小買賣的人會看見,可是問了他們都異口同聲說沒有看見,那人抓走燁又是為了什麼?
一連串的問號把我都要弄糊塗了,如果是綁架他們必定知道我和燁的關係,那麼我必須趕緊回去等電話,所有的可能性,我都不能放過。
雪推著我回去,剛一開啟門,一個黑色的金屬物體準確的釘在了窄小的門縫上。
雪急忙取下來拿給我,我驚道:“忍者鏢。”忍者鏢上還附帶著一封信,雪忙不迭開啟讀起來:“!…#¥…%¥……¥。怎麼又是看不懂的字。”雪都快要抓狂了。
“給我看。”我拿過信讀道,“下午六點,鳳凰山涼亭。”
“還有一個小時四十五分鐘。”雪看著手錶說,“我們要不要報警?”
我仔細看著忍者鏢堅決的說:“不能,萬一是鬼族殘留的殺手,報警就等於殺了燁。反正也不遠,我一個人去就可以了。”
“不行,燁的事情就是我的事,何況你現在這樣怎麼去?”雪決斷的說。
看到雪的模樣我知道現在根本不是爭論的時候,只好答應:“見到不對你有多遠就跑多遠,否則我不會讓你去的。”
“一言為定。”雪和我拉勾。
鳳凰山下,由於接近傍晚,上山的遊客已經不多,下山的遊客更多些,雪推著我沿著狹窄的山道向上攀登。
恰在此時,從上面晃盪下六個人,其中有四個是我和雪都認識的人,認識的四個分別是上次在酒店裡面搗亂的張海、張哲、袁斌三人,還有雪導演“綁架”事件的那個老大。
我們的巧遇雙方均是一愣,張海、張哲、袁斌等人都下意識的退後一步,不過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張海看到坐在輪椅上的我,哈哈一笑囂張的說道:“小子你也有今天,你不是放出話見我一次讓我躺下一次嗎?我現在就在你面前了。”
那個老大和張海耳語幾聲,張海冷笑道:“我哥們水壘也和你們有過節,你們可真會惹人呀,他說要先解決,我就賣個人情。”
水壘排眾而出,本來以為他半年才能好,沒料到他恢復的挺好的,也說明我們國家的治療水平確實不錯,但畢竟沒有完全好,腿腳沒有第一次見到他時那麼靈便。
水壘緊緊握著拳頭,咬牙切齒的看著我,恨不得將我生吞活剝。
我絲毫不讓的盯著他,心裡則焦急的盤算著怎樣處理眼前的危機,如果就我一個好容易辦,多了一個雪,況且還有身處困境的燁,我的頭都大了。
“想欺負我老公,門都沒有。”雪從我的身後走到我的身前,擋住他們的所有視線。
他們開始沒有注意,現在才把所有注意力轉向國色天香的雪的臉上,他們無一不舔了舔嘴唇,水壘笑著說道:“上次放過你,這次你反而送上門來了。”說著向雪逼近。
“那你就試試看。”雪話說的非常平靜,可是隻有身後的我才看得見她緊張的手心裡全是汗。
夕陽漸漸遠離我們,照射在我們身上形成一條條長長的影子,當我在想如何擺脫眼前不妙處境的時候,雪的影子突然動了,我的視線根本來不及捕捉她的身形,她的纖細的影子只是和水壘的高大的影子稍微一接觸,水壘的影子已經不受他自己控制黯然的縮成一團,我看到水壘已然倒在地上痛苦的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