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形容的女聲;驚惶的突然在寧靜的空間裡炸了開來。然後便只聽到一陣銅臉盆掉地的巨大聲響。
等我掙扎著爬起來的時候,只瞧見一隻粉紅的花盆鞋和一角錦緞的衣角消失在門檻邊。
這是怎麼了???這大的像拍古裝片的大臥房是怎麼回事?
用雙手撐住仍然虛弱無力的身體,我驚訝的瞪大了眼睛看著這間大的快足有我讀書時一個教室那麼大的長方形房間。
言語已經無從描繪我的吃驚。
不但從我正躺在身下的華鍛錦被,連床不遠處的茶几上正不斷向外冒出嫋嫋青煙的香爐。還有那些個巨大的當裝飾用的大花瓶,還有那些完全古色古香的桌椅,茶具。甚至連窗戶都是木頭的,居然還貼著白色的窗戶紙!
這……這完全一副古裝片的架勢啊?
只是我對古傢俱的陳設完全的不懂,所以看不出它們到底有多古。
不過立即出現的那堆人的衣著服飾,我倒是一看便明白了大概。
在我瞪著眼四處張望不知所措的時候,一位身著了淺微紅旗裝的貴婦人正被一群宮女太監們簇擁著急急忙忙的三步並作兩步疾走進來。那婦人的頭上梳著大大的旗頭,腳底踩著一雙同色的馬蹄底鞋。
一看就是清朝的!
扶著小太監的這名婦人一到床前,身形還沒坐上床沿便先開始掉了眼淚。等到她一坐穩便不由分說一把將我攬入懷中,撫摩著我的頭抽泣不止。搞的我完全搞不清狀況。
“貴妃娘娘,您怎麼又哭了呢?如今蘭欣姑娘醒了,正是應了太醫們的話,是福大命大必有後福的人。娘娘正應該為姑娘高興才是,怎麼反倒哭泣來了?”一個身份衣著看上去比其他下人略優異些的少女走上來勸道。看她的衣著服色倒像是個份位略高階些的宮女。
“娘娘想想,姑娘剛剛醒過來,見了娘娘這麼傷心哭泣,她心裡該多誠惶誠恐啊?娘娘就是為了姑娘也不該哭才是。如今姑娘醒了過來,娘娘正該高高興興好好關照愛撫才是,怎麼反而抱著病人這麼痛哭不止呢?,翠焉想著這樣對蘭欣姑娘的傷勢也是百害而無一利的。”
“翠焉,到底是你!想的面面俱到。”那方才還抱著我悲切不止的少婦,這時已漸漸的收了淚勢,將我微微的鬆開些,一邊接了那少女遞上來的一方脆紅色錦帕優雅的拭淚,“你這孩子,怎麼一醒過來就坐起來,傷著了頭萬一起猛了又暈了,可讓本宮怎麼處好呢?”
本宮??娘娘??
啊咧咧……總算聽到點有用的了??
起碼知道了這婦人是個娘娘,那遞手絹勸慰的女孩子叫翠焉。等……等一下……難道這是在拍宮廷戲,不過沒見到攝影機和拍攝組啊。
“好孩子,快躺下吧。本宮這就叫人傳話給你家裡,準你額娘進宮來瞧瞧你,自從半個月前你從御花園的桃花樹上摔下來之後,你額娘就急的什麼似的。皇宮內莞規矩多,外臣的妻妾不可滯留。我又不放心就這麼把你放回家去,再說這京城裡哪裡有大夫能比得上這皇宮裡的太醫們,所以我強做了主張,硬不讓你額娘把你帶回府去,想想也真是難為了她了。”那婦人親自扶了我慢慢又躺回床上。
“來啊,小凌子,傳本宮的話到凌柱老爺的府上,就說他們家姑娘醒了。知會他們爺放心,接姑娘的額娘來宮裡見見女兒。”貴妃娘娘一派尊貴的揚了揚手吩咐道。
“喳,奴才領旨!奴才這就去給主子傳話!”剛扶著這婦人進來的小太監急匆匆的打著千兒便轉身往外頭走。
“小凌子,你先站住!”那叫翠焉的姑娘忙出聲叫住了那個急著要去辦差的小太監,回身過來笑盈盈的對婦人道,“娘娘,奴婢想著,雖然蘭欣姑娘是醒過來了,可到底還是該叫個人去太醫院請王太醫過來給姑娘瞧瞧。傷了頭可是馬虎不得的事,該要好好診治才是。”
“可不是嗎?幸虧有你提著我,不然我也想不起來,小凌子,你出去再叫個小太監上太醫院,叫王太醫快些過來給蘭欣姑娘姑娘瞧瞧。”
“哎,奴才這就去。”小太監連忙躬了身退出屋去。
“瞧瞧本宮,真是上了年紀了,越發的丟三落四的想不周全了。”
“娘娘只不過是關心則亂罷了,翠焉這些日子都瞧在眼裡,娘娘是真心把蘭欣姑娘當成自己的女兒放在心坎上疼那。姑娘這些日子昏迷不醒,娘娘飯也吃不下,覺也睡不著的。”
“唉,我看這孩子的靈巧勁我就喜歡。心裡老想著,我那可憐的小格格要是也能長到這麼大,大約也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