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無可拖,平王不情不願的出發去了上嶺關。
京城二皇子府的後花園裡,春意濃濃,溫嬤嬤抖開一件件閃著柔軟光澤的輕薄衣服,給銀姨娘展示著,銀姨娘臉上泛著緋紅,捏著衣服,轉頭瞅著溫嬤嬤,羞澀的低聲問道:
“嬤嬤,這衣服,真的能穿?”
“這床帷間,要時時翻出些花樣,才有趣呢,爺是個愛新鮮的。”
溫嬤嬤眼神溫和的看著銀姨娘,微笑著,慢慢低聲說道,銀姨娘點了點頭,母親費盡心機,才請了溫嬤嬤進來教導她,這溫嬤嬤簡直是爺肚子裡的蟲子,雖說她教的那些東西讓人羞得聽都不敢聽,可那些東西,讓她如今幾乎獨寵專房。
“姨娘昨晚上,聲音略急了些,要再緩著些,多用鼻音,尾音再拖一拖,軟著些。”
溫嬤嬤聲音平和的交待著,銀姨娘臉上紅漲了起來,慢慢點了點頭,溫嬤嬤笑著從懷裡取了個荷包出來,開啟來遞到銀姨娘面前,帶著絲神秘說道:
“姨娘看看這個。”
銀姨娘仔細的看著荷包裡的放著的二十幾粒極小的藥丸,疑惑的問道:
“這是什麼?”
“姨娘聞聞。”
溫嬤嬤用手指掂起只藥丸,送到銀姨娘鼻下,笑著說道,銀姨娘細細聞了聞,臉上帶出絲陶醉來,
“嬤嬤,這是什麼東西?說不上香味,可聞起來,真是舒服。”
“我找了這兩年多,才湊齊了所有的藥,前天剛配出這些來,這個東西,認真說,倒真算不上是藥,除了讓人聞著舒服,別的竟是什麼用也沒有說起來,就跟廢物差不多,可配起來又極費錢,極少有人肯做它。”
銀姨娘疑惑的看著溫嬤嬤,溫嬤嬤眯著眼睛笑著,低聲說道:
“可姨娘不就是讓爺舒服嘛,姨娘平時放一兩粒在荷包裡,和爺**前,偷偷含一粒在嘴裡化了,這份舒服妥帖,可就只有姨娘身上才能有。”
銀姨娘眼睛亮了起來,滿眼笑意的點了點頭,從荷包裡小心的取了兩粒出來,仔細的放到自己貼身的荷包裡。
兩人正低低笑著說話間,小丫頭在門口稟報:
“回姨娘,爺來了,已經進了院子了。”
銀姨娘眼睛亮了起來,溫嬤嬤退後兩步,飛快的打量了一遍銀姨娘,點了點頭,銀姨娘忙捏著銀紅帕子,細細的擰著腰肢迎了出去。
二皇子臉色陰沉中帶著絲怒氣,大步進了正屋,銀姨娘迎進來,忙侍候著他去了斗篷,脫了鞋子坐到榻上,從小丫頭手裡接過茶水,小心翼翼的陪著笑奉了過去。
二皇子接過杯子,喝了一口,隨手把杯子扔到了几上。
銀姨娘輕輕顫抖了下,帶著怯怯的笑意,坐到二皇子身邊,溫柔的捏著他的肩胛,溫婉的說道:
“今天是大文會,爺肯定累壞了,妾給您鬆一鬆肩胛。”
二皇子長長的嘆了口氣,伸手拉過銀姨娘,在她臉上親了一下,
“女人要是都象你這樣知道進退,就好了。”
銀姨娘半垂著眼簾,睫毛微微抖動著,帶著絲羞澀伏在二皇子胸前,軟軟的說道:
“妾學問不好,也沒有出息,就想著能天天看到爺,能一直這麼侍候著爺,就是天大的福份了。”
二皇子低頭看著她,看著她低頭間寬鬆起來的衣領裡,隱隱透出來的風光,心裡微微一熱,手從衣領裡探了進去,慢慢揉捏起那柔潤的豐盈來,銀姨娘伏在二皇子懷裡,聲音柔媚得彷彿滲出蜜來,
“爺~~不~~要~~,今兒是十五呢~~”
二皇子手下頓了頓,今天是十五,依規矩,逢五日他都要宿在正院夫人房裡。二皇子心裡閃過絲煩躁,今天的文會上,竟有人抬著病人,拿著那沉甸甸黃金鑄就的木蓮令,闖進來請他醫病
二皇子心裡煩躁著憤怒起來,手指緊緊攥了起來,銀姨娘疼得低低的叫了起來,二皇子恍過神來,低頭看著汪著滿眼淚水的銀姨娘,手下溫柔的揉捏著,笑著問道:
“你上次說要做些別樣的衣服穿給爺看,做好了沒有?”
“嗯。”
銀姨娘忍著疼,溫柔的點頭應承著,二皇子手退了出來,笑著吩咐道:
“那就穿出來給爺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新鮮樣子。”
銀姨娘臉色緋紅著扭捏起來,雙手握著臉,低低的含糊著說道:
“爺,還是,不要看了,羞死人了。”
“噢?爺倒要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新鮮樣子,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