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命的道理。
不情不願開始清點人手,恰逢才茂剛剛派出去尋找尤行志的人回來:“大人,尤大人府上已經空無一人!”
千戶所裡又是一靜,隨即慌亂起來。剛剛還稍顯不甘的緇衣衛們立時變得恭順,自覺上前為沈慄二人牽馬墜蹬。
眾人心中有數,尤行志若非內裡藏奸,他府中怎會突然空掉?先前為尤行志說話的百戶們更是又怒又怕,怒尤行志有負大家擁戴,怕因自己方才的言行會被人視為尤行志的同黨。
沈大人說什麼來著?走了欽犯?哎呀,這可算謀逆!
眾人忐忑不安地圍著沈慄二人說好話,哀求大人們不要計較,自己確實與逆匪無關。
沈慄嘆道:“不需你等奉承。為上官出頭也是人之常情,本官不會為此冤枉好人。一會見了海寇要好好殺敵,若有畏縮放水的,卻休怪本官不容!”
眾人轟然應諾,下定決心要用海寇的鮮血為自己洗去嫌疑。
派出人手繼續尋找尤行志,沈慄與才茂各領一隊,於城中巡視。
此時百姓們俱都封門閉戶,街上除了無處躲藏的乞丐閒漢,只剩貓狗亂竄。
緇衣衛仿如出閘惡犬,半個人影都不放過。
沈慄見緇衣衛雖顯兇惡,倒也並未隨意傷人,便不甚管束。要緊的時候,用些嚴厲的手段可以理解。況且這些人知道方才惡了沈慄,不會真的再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來增加他的惡感。
跟著的兩個百戶見沈慄並無異色也輕輕舒了口氣。
一般文官都講究個“仁德”,對緇衣衛的行事手段更是看不上眼,但此時講究仁慈顯然不合時宜,二人也是琢磨著沈慄來齡州後的表現才敢小心翼翼地試探著辦事,如今看來這位大人確實有些不同。
先奔姜寒家眷住處。此地早就有官兵埋伏,如今正打的熱鬧。沈慄張望一番,見官兵已佔上風,也不靠近,只令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