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些答非所問。
“祭祀麼……祭祀啊……”莫小染嘴裡不斷地嘟囔著祭祀這個詞,隨後,也不知道究竟是累了還是什麼的,總之莫小染是在墨邪的懷裡睡著了。
“女人,你也會有預感的麼?我們如此相像……”墨邪看著已經睡了的莫小染那清秀的臉頰,微微嘆息地說了這樣的一句話,讓人有些摸不到頭腦。
墨邪小心翼翼的將莫小染放在了床上,蓋好了被子,然後坐在床沿處,看了看莫小染脖子上的那顆月痕,有抬頭看了看夜空中的血月,緩緩地抬起了自己的右手,將手放在了自己的眼睛上,隨後,慢慢的下移,輕輕地按在了自己的心臟處。似乎,在感受著什麼,又似乎,在回憶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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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 剃頭的挑子,一頭熱!
正值清晨,莫小染的離月閣院內已經聚集了皇宮裡的眾多妃子,公主,以及貴族的子弟。畢竟,現在莫小染的身價水漲船高,也到了一個非常客觀的地步了。
如果,按照現在的話來說,莫小染就是一隻潛力股,隨時都有可能讓他們大賺一把,因此,這前期的投入也是必須的。因為,眾人都已經看明白了狐王的意思,也就是說,今後無論哪一個皇子當上了狐王,狐後都將是這個看似不起眼,又很醜的人類女子。
其實,有時候就是這樣,事情的結果往往讓你想象不到。所以,生活才會變得更有意義,因為你永遠不知道下一刻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會有怎樣的變化。
“皇子妃,皇子妃……”綠蕪心不甘情不願的走進了莫小染的屋子裡,心情膽顫的站在了莫小染的床邊輕聲的叫著。可是,令綠蕪無語的是,莫小染根本連一點的動作都沒有,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睡夢之中。
“皇子妃!”綠蕪看著外面越來越吵鬧的院落,大聲地喊道,大有震耳欲聾之勢,不僅將外面的那群嘰嘰喳喳不停地給震住了,而且,也將熟睡中的莫小染給震醒了。
“綠蕪,你做什麼?要詐屍啊!”莫小染忽的一下就坐了起來,四周環視了一下,很明顯的注意到了站在床邊的綠蕪,怒吼道。
“請皇子妃責罰。”綠蕪看著一臉怒火的莫小染,立刻跪了下去,輕聲的說道,莫小染沒有料到綠蕪會突然有這種動作,立刻呆在了原地,就那麼的瞪著眼睛看著,忘記了叫綠蕪起來,也忘記了該說什麼話。
“這是怎麼回事?”墨邪進屋就看到了這樣的一個場景。不禁疑惑地問道。
“啊?”墨邪的聲音將莫小染拉回了現實,眼神迷茫的移到了墨邪的身上,隨後又移到了地上依舊跪著的綠蕪身上,很迷茫的‘啊’了一聲。
“綠蕪,你先下去吧。”墨邪淡淡的說著,長袖一揚,綠蕪立刻就從地上起了身,很是受寵若驚的看著墨邪,然後看到了墨邪擺了擺手,便走了出去。
“狐狸,你說,我真的那麼可怕麼?”莫小染很是不解的問到。
“好了,這些就不要想了。綠蕪也是好意,院子裡已經有很多的人在等候皇子妃的大駕了。”墨邪有些調侃的看著莫小染說道,眼睛裡滿是促狹之意。
“臭狐狸!連你也拿我開玩笑,哼,不理你了!”莫小染說著便扭過頭去賭氣的嘟著嘴巴,煞是可愛。
“快點起來吧,雖然那些是來向你示好的,但是,一旦惹怒了她們,今後你在皇宮的路也是不好走的。畢竟,俗話說‘最毒婦人心’的嘛。”墨邪一臉既好笑又無奈的表情,走上前去,輕輕的扳過來莫小染的肩膀,說道“綠蕪,進來幫皇子妃更衣洗漱。”然後,墨邪揉了揉莫小染那不算太好的髮質的頭髮,走了出去。
其實,墨邪說的這些莫小染也知道,畢竟在現代莫小染也是步入社會的大人了,人際關係這方面也明白一些。可是,即便如此,莫小染依舊不願意去和那些虛情假意的人共處一室。
“唉,皇子妃就是不一樣,讓我們這一幫在這裡候著這麼長時間。”一個身著玫粉色妖嬈的女狐狸精依著院子的欄杆說著,渾身散發出一股子的酸味,讓人倒牙。
“人家畢竟是狐王親自封的皇子妃,耍耍大牌讓咱們等著,也是應該的。”另一個身著紫色的狐狸精直直的看著院子裡的那些花淡淡的說道。
“未來的王后,以後我們還要依仗著她生活,現在把話說死也不好。”
“唉,此言差矣。她現在這還沒有當上王后,就已經給我們下馬威了,這要是讓她當上王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