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呢?”黑衣女子得意的一笑……
這一唱一和話中帶話的句子把一旁的黑衣男子們可弄糊塗了。明明是綁架……
司徒逸所說“舒服的不想回家”意思就是:都吧她這樣了,她怎麼可能回家?
黑衣女子答:費這麼大力氣把菱婼曦弄進來可能放她走?
司徒逸:這麼說你是不肯放人了。
黑衣女子:那可要看我心情了……
司徒逸挑眉,“既然如此,那麼我也沒必要繼續跟你耗了。”說著,看了眼菱婼曦就想動手。
黑衣女子一聽,眉一皺,看了眼洞外,怎麼還沒到?
“喲?這麼急啊?先別急著動手,來鑰兒,拿到了沒?”黑衣女子突然眼睛一亮,笑著看著洞口的上官鑰。
“拿到了。”上官鑰低垂著臉,像是個做錯事的下屬,不敢看司徒逸。
黑衣女子拿過上官鑰手中的圖紙,看著臉明顯沉下去的司徒逸,得意的笑了。
上官鑰偷偷看了眼司徒逸,皺了皺眉,剛去偷圖紙的時候太順利,總感覺不對勁,然哪裡不對,怎麼也感覺不出來。
黑衣女子眼神示意了下上官鑰。
上官鑰忙掏出一個小瓶,走到菱婼曦身邊,給她聞了一下。
剛把小瓶湊到菱婼曦鼻尖,菱婼曦就皺起了眉,慢慢的睜開眼,一臉茫然的看著四周。
黑衣女子玩弄這手中的匕首,看菱婼曦已醒,笑的猙獰,朝司徒逸說道:“我給你個選擇,在這江山圖紙和菱婼曦中選一個。”
“哦!對了,你也可以選擇鑰兒,這樣即得到了沒人,也能得到江山,一箭雙鵰哦。”黑衣女子誘惑到。
說著把匕首仍給司徒逸,等待他的答案。
菱婼曦看著司徒逸,抿著唇,眼簾微垂。
司徒逸眯著眼,把玩著手中的匕首,淡淡的道:“如果我兩個都要呢?”
“哼!那你也別想出去!”黑衣女子一臉陰狠。
“那真是可惜了,圖紙……”
隨著司徒逸的將要說出口的答案,菱婼曦、上官鑰都屏著呼息,心提了起來。
唯獨黑衣女子,滿臉從容,似是早已知道他的答案。
“圖紙?我不要!”司徒逸滿臉無所謂。他要的,只有菱婼曦,其它在他眼中什麼都不是。
“什麼?”上官鑰瞪大著眼,滿臉的驚愕。
黑衣女子也愣了愣,然瞬間恢復了一貫的從容。
“你!”司徒逸指著上官鑰,勾這嘴角,“我也不要。”
“我只要丫頭。”司徒逸笑著看著菱婼曦。
菱婼曦則滿臉動容的看著司徒逸,眼眶微微泛紅。
逸,還是最愛我的,真好。
“那麼,我可以帶我女人離開了麼。”司徒逸勾著嘴角,不是詢問,而是肯定句,如若不讓他把她帶走,那麼就殺了你們再帶她走。毋庸置疑。
說著沒等黑衣女子回答,就往菱婼曦身邊走去。
黑衣女子只是冷冷的看著他們,沒有說任何話,然心中卻在計算著。
而黑衣人沒有等到黑衣女子的指令,只能任由司徒逸解開菱婼曦的鎖鏈。
“逸!怎麼可能,我不相信,你難道寧願放棄江山也要救她?難道江山都沒有一個她好?”上官鑰滿臉不甘的朝司徒逸吼道:“只要你愛我,永遠在我身邊,我可以讓你得到江山,而且,我還有你的孩子啊。逸……”
“住嘴!你不配叫我逸!逸只要丫頭一個人能叫。”司徒逸憤怒的轉過臉,滿眼陰霾的看著上官鑰:“我想你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不用我多說什麼,你也該清楚配不配拿他來威脅我。”
“你……知。知道。了?”上官鑰滿臉慌亂。
司徒逸沒有多說什麼,轉過頭,溫柔的替菱婼曦解著鎖鏈。
“你……你。真的。沒有愛過我麼?即使是一點點……一點點也可以啊……”上官鑰空洞著眼,看著那個如此溫柔的替菱婼曦解鎖鏈的男子。
司徒逸冷冷一笑,決情的道:“我從來沒有愛過你,我愛的只有菱婼曦一個人,從頭到腳只有菱婼曦。聽清楚了沒?”
上官鑰聽到這冰冷決情的答案,跌坐在地上,嘴裡呢喃著同一句話:“他沒喜歡過我……從來沒有……”
看著此時失魂落魄的上官鑰,菱婼曦閃過一絲同情。
司徒逸看到菱婼曦的同情心要氾濫了,馬上擋在菱婼曦眼前,不讓她看上官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