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一個比手掌小一點的鐵釘貫穿那老大的手掌,
手掌處的血有些凝固了起來,而地上血紅的一大攤血跡證明了他以被釘了幾天。
突然結實的牆壁震動了一下,一條縫從上至下,慢慢擴大、擴大。。。直至能容下兩人走進來才停止擴大。
陽光從縫中直射進來,射出兩個高大的黑影。
黑影慢慢走進屋內,隨後跟進十幾個訓練有素的黑衣人,並排在石縫的兩側。
這才發覺原來這並不是裂縫,而是重達千斤的石門。
等兩人走到被釘在十字架上的“老大”面前時,兩隻椅子早已為他們準備好了。
只見一黑一紅兩身影優雅的坐下,看著眼前因失血過多而昏迷的老大。
不用多說什麼,黑衣男子當然是司徒逸,紅色的嘛,是血咯。
司徒逸用眼神示意站在門口的一個手下。
那手下沉穩的走進“老大”,舀起一勺水,往“老大”手掌出一撒。
“啊。。。”
閉著眼的“老大”隨著水的灑下,連眼睛都來不及睜開,就已經痛叫出聲。
原來那水是放了辣椒與鹽的混合體。
司徒逸滿意的看著面前緊扭著眉毛,一臉痛苦的“老大”。
“你可以什麼都不說,但我絕對保證你的後果是求著讓我把你殺了,但是,我不會讓你死的。”性感的薄唇一張一合,冰冷的不含一絲情緒,卻能讓人不寒而慄。
“老大”微微睜開眼,因疼痛而微眯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猶豫,瞬間又閉上眼,一聲不吭。
司徒逸看了眼微微有些動搖的“老大”,冷哼一聲,不想說?那你可就別後悔。
冷冷的揮了下手,只見一個黑衣人拿著一帶東西走了過來。
面無表情的拿出帶有倒刺的軟鞭,往“老大”身上抽去。
頓時一聲聲尖叫呼痛聲充斥著這密室。
隨著一鞭鞭的落下,“老大”身上早已血肉模糊,身體每一處都有鞭傷,但絕無重複。
直至每處都破裂後,黑衣下手停止了。
“老大”也停止了叫喊,剩下重重的喘氣聲與低低的呻吟。
感受到了黑衣人停止抽打,慢慢睜開眼,露出不解。
司徒逸黝黑的眼眸閃爍著嗜血的光芒,冷冷一挑眉,哼!你以為這樣就完了麼?好戲還在後頭。
而此時坐在椅子上的血依舊慢條斯理的品著茶,翹著二郎腿,擺明了是來看戲的。
黑衣手下隨後把“老大”與十字架一起移到一個凹槽處,固定好,開啟麻袋,
只見一片黑乎乎不停蠕動的蟲子全部倒入凹槽。
螞蟻?
是的,就是螞蟻。
血
是血的味道,
螞蟻們一聞到就興奮的往血源處奔去。
看著一群群螞蟻朝著底部的十字架腳瘋狂的往上爬。
“老大”睜大著驚恐萬分的眼,一滴滴冷汗從頭頂直流而下,全身顫抖。
司徒逸嗜血的眯起眼,饒有興致的看著眼前快要尿褲子的“老大”。
哼!敢動我的丫頭?
也不掂量下你自己份量有多重。
有沒有那個能力來承受後果。
想到菱婼曦受到的苦,嗜血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暗紅。
在一旁看著好戲的血看著眼前不斷變化著的司徒逸,玩味的勾起嘴角,的確,好戲要開頭了。
眼看著黑漆漆一片的螞蟻就要爬到腳底了,
老大蒼白著臉,求饒道:“我。我說。。我什麼都說。。求你。。救我。。”
“哦?可我現在不想問了,怎麼辦呢?”司徒逸眯著漂亮的丹鳳眼,冷冷的注視著眼前恨不得顧地求饒的老大,冷哼一聲,你以為我真的要從你嘴裡才能得知是誰指使的?哼!
“我只知道她是皇宮中的,啊!!她,說她叫金鑰,啊啊!!求你,放過我。。。啊。。”隨著螞蟻一層層的湧上,頓時半身早已被暗黑的蠕動給淹沒,一滴滴鮮血從柱上流下,誘惑著地下殘留的蟻群。
聽到這話,不用多說什麼,司徒逸十分確定是誰幹的了,冷冷的瞥了眼已被螞蟻圍的密不透風的老大,直直的走出屋外。
血看著前方的“黑團”嘆了口氣,為他感到悲哀,但也活該,待會就應該能看到一堆白骨了吧,或許,連白骨都不剩了,嗤嗤,這司徒逸還真夠狠。
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