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便是為醫之道嗎?”他自問。“如果這樣能成為師傅徒弟,我也心甘。”
過了一會,那人卻突然又轉了回來,身後還有幾人跟著。
“這便是那舍腿的師傅,你們有什麼所求就同他講。”那人指著躺在地上的洪山笑著說道。
“這位師傅好慈悲啊,舍了雙腿。救人兒子,我想借師傅雙手,不知師傅肯舍嗎?”
這話問得讓洪山笑了起來,“看來要命喪於此了,這裡的人不僅愚昧,而且貪婪,即便是這樣,該舍的舍了,死了倒好,和我父親團聚。”
“如你們所想,如果我身上能有一物能幫助你們,儘管拿去,我毫無怨言。”
“哈哈,師傅慈悲啊,那我們就各取所需之物了。”說罷,一群人如餓虎一般撲到洪山身邊。
洪山昏厥了過去,依稀間彷彿看見自己的身體被眾人瓜分而去,他沉沉一笑死了過去。
“我們這一門,沒有什麼甚深的道理,只要求一念專真,即便是世人的無理請求,你也要淡然面對,我用幻境給你造了個非常可笑的世間,一念專真神鬼皆靈。你可以入門了。”
雲鬼笑著對剛剛甦醒過來的洪山說道。
“世間真要是這樣,死了倒是種解脫。”洪山笑著說道。
洪山起身看到自己身下的那張紙早已經被汗水浸的爛了。
“等一下,我讓你做什麼,你不要怕,只管做就是了。”雲鬼吩咐道,洪山點頭稱是。
過了一會兒衙役端來了熱水、刀具。
雲鬼除去衣物趴在準備好的長桌之上說道:“看見我後背的的那些疤痕了沒有?”
洪山看到一道長長的疤痕循著雲鬼的頭頂延脊骨往下,在手臂和雙腿只上分開。
“你只管用刀延疤痕劃開,放心我不會死,劃開之後,你割破自己的手指將血滴在我的頭頂、脊骨、手臂和腿上,要記得一念專真的說聲,起!我師傅的遺骨自會從我身體裡脫離出來。這個移骨法,這一生只能使用一次,如果你念不專的話,我將會活活痛死。”
洪山聽見這個,手上一陣發抖。
“這個比你剛才經歷的如何?”雲鬼笑著問道。
“放心師傅,徒弟自會做好。”
“那就是了。”
說罷雲鬼自擺好了身體,等著洪山拿刀來切。
洪山拿著刀子,咬著牙,順著雲鬼背上的疤痕切了下來,血從雲鬼的背上流到下面的盆子裡。
洪山汗如雨下,雲鬼好像疼得暈死了過去,他按照雲鬼吩咐的用刀將自己的手腕割破,讓血滴在雲鬼的頭上、脊骨、手臂和腿上,大聲喊了句:“起!”
只看見一具金黃色的人骨像幻影似的,從雲鬼頭中慢慢抬起,洪山驚得倒退到椅子上,大口著看著面前發生的一切。
雲鬼彷彿經歷著洪山剛才所經歷的所有痛苦,死醫的遺骨緩緩的離開了雲鬼的身體浮在空中。
“把,把師傅的遺骨用布包好了。”雲鬼聲音顫抖著吩咐洪山接下來該做的事情。
洪山趕緊用準備好的紅布把死醫的屍骨包好,雲鬼趴在那裡嘴裡唸唸有詞,背上的那道豁口,慢慢的又長合好了。
雲鬼慢慢從桌上下來,用乾淨的水把身上的血跡擦乾,穿好衣服癱坐在椅子上喘著粗氣。
“事不宜遲,你先出去,我要求師傅解救蔣青之法。”雲鬼對洪山說道。
第十節 石筍結魔果 雲鬼化石人
彷彿這條黑暗的隧道永遠沒有盡頭一樣,雲鬼在裡面藉著牆壁中透出的點點亮光吃力的往前走著,越往裡走感覺越熱雲鬼不覺都已經汗流浹背了。突然整個山洞彷彿蠕動起來似的整個的斜了,雲鬼就勢倒下接著就往下面滑落只聽撲通一聲他掉進了一個水池裡。雲鬼從溫熱的水裡露出頭看看四周,這裡好像個穹頂一樣,而且頂端的石壁上有好些垂下的像樹枝一樣的石筍發著暗紅色的光芒,雲鬼從水裡爬到岸上看看這四周有什麼地方能夠出去,穹頂石筍的左側是他剛掉下來的那個洞,就在他看的時候那個洞卻慢慢的縮小直到消失,整個石壁一點都看不出剛才這裡還有個山洞,而就在這個洞口剛“長上”的時候,石筍的右側突然“喀嚓”一聲又生出了一個小洞慢慢的擴大,而且能感覺到絲絲的涼風從洞口吹了出來,他一下子就明白了,原來這是一個進氣口,而剛才那個剛閉上的是個出氣口。看來自己只能爬上穹頂從那個地方出去了,不過那地方那麼高要上去可不是太簡單。他走到石壁旁邊伸手摸了摸有點燙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