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語氣給了她安撫,她慢慢平靜下來了。
她抬起頭看著銀面,看到他眼裡盛載的溫柔,寵溺的淺笑,納蘭凝萱忽然撲進銀面懷裡,哇的一聲,亂沒形象地大哭起來,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
一邊哭一邊委屈的喊,“我沒有,我真的沒有偷男人,我是冤枉的,被人陷害的,為什麼沒人相信我,為什麼?”
銀面一面溫柔地梳理她的髮絲,一面輕柔地說:“我知道,我相信你,我相信你是清白的。”
納蘭凝萱聽到銀面這樣說,哭得更利害。為什麼秋寒弘彥不能像銀面一樣相信她,為什麼要懷疑她?難道在秋寒弘彥的眼裡,她就這麼水性揚花?
“小萱兒,放心,沒人再敢傷害你了,如果有人敢再欺負你,不管是誰,我都要讓他在這個世界上消失。”
納蘭凝萱怔怔的看著銀面,忽然覺得他一點也不可怕,甚至把他當成是避風港,抱著銀面哭個不停。
“你,你真的相信我嗎?”納蘭凝萱看著銀面遲疑的問。
“是,只要你說沒有,我就相信你,無條件相信你。”
納蘭凝萱聽到銀面說無條件相信她的時候,怔了一下,抬起哭得楚楚可憐的小臉,睫毛上還掛著晶瑩的淚水,嗚咽著問:“我說沒有你就相信?”
“對,你說沒有就相信你。”銀面肯定的說。
納蘭凝萱一聽,心情瞬間烏雲轉晴,就像大海里的遇溺者看到一塊浮木一樣,那種被懷疑的心理負擔一下就減輕了。
“你,你是怎麼,怎麼知道我的事的?”納蘭凝萱好奇的問,這個銀面真是太利害了。
銀面抓著納蘭凝萱一隻手,緊緊壓在他的左胸上,納蘭凝萱甚至能清晰感受到他強而有力的心跳,“因為,這裡一直有你。”
面對銀面這特如其來的深情告白,納蘭凝萱臉上騰地飛上兩朵紅雲。雖然知道這事實,可心還是不受控制地跳得飛快,加上兩人相擁的姿勢,更讓她害羞得趕緊掙扎著要縮回手。
銀面卻沒有要放手的意思,反而抓緊她的手,放在唇上輕吻。
一陣電流擦過納蘭凝萱的全身,酥酥麻麻的。可想到她的遭遇,不禁又悲從中來,“你別對我這麼好,我,我的身體已不乾淨,我……”說著說著,眼淚又開始啪啪的往下掉。
銀面輕擁她入懷,“小萱兒,你聽好了,你還是原來的你。還是那樣純潔美麗,沒有不乾淨,別胡思亂想。”
“不,你不知道,我被人……被人……”那兩個字她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
“聽好!小萱兒,你沒有,你是清白的,你沒有被人……”銀面一字一頓認真的看著納蘭凝萱說,怕她會胡思亂想。
“真的?”
“你不相信我?”
不知為何,納蘭凝萱直覺上就願意相信他,於是點點頭,臉上終於有一絲笑容。
“乖女孩,好好睡一覺,明天就沒事了,臉是誰打的?痛嗎?”
納蘭凝萱搖搖頭,不想多說,乖乖躺下,銀面看到她不想說,也沒有追問,反正只有兩個人選。
納蘭凝萱躺在床上,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銀面,生怕他會忽然消失一樣,“你要走了嗎?”她好怕又再發惡夢。
“睡吧,我不走。”銀面為她蓋好被子,坐在床沿溫柔的凝著她。
納蘭凝萱聽話的閉上眼,一會又張開,一連幾次,反反覆覆,看到銀面依然坐在床沿,於是安心了,終於閉上眼睛沉沉進入夢鄉。
“好好睡吧,我的女孩,我會盡快救你出彥王府的。”
秋寒弘彥在書房聽著冥修瑾的報告,眼睛一直盯著某一處,連冥修瑾報告完畢都不知道。
冥修瑾叫了好幾聲,他才反應過來。
“三爺,你沒事吧?是掛念福晉嗎?”
“額,沒有的事,我只是在想江南水災的事。”
“是,三爺你說不是就不是。”冥修瑾也不拆穿他,你繼續裝吧,明明在說調兵的事。
“那個,上次行刺的飛刀查到是哪裡出的嗎?”秋寒弘彥迅速轉移話題。
“對,那個已查到了一點眉目,是城西一私人刀匠造的,可惜我查到的時候那刀匠已搬家了,估計是刺客怕我們查到,轉移了那人,現在還在追查中。”
“好,有眉目就好,巡著這線索順藤摸瓜,肯定能追查到那刺客是誰。”
“是,三爺,除了我們外,二爺也在追查,似乎查得比我們還急。”
“是嗎?”秋寒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