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戴上了一頂黑色的魔術師帽。這本來應該和T恤球鞋該極不協調的搭配在他身上卻顯得出奇地和諧,配合著略顯凌亂的頭髮,甚至給人一種頹廢不羈的感覺。
此時他站在白金階梯上,放開石銳的手,笑著轉過身。他摘下高高的魔術師帽,對團隊的其他成員揮了揮,然後張開手臂向下深鞠一躬。然後,奇蹟般的,在他起身的瞬間,隨著手臂的微微振動,整頂魔術師帽竟然化作了漫天的黑色飛蛾四散而飛!
“可以嗎?”沒有理會身後的驚呼聲,魔術師轉回來彎起手臂,像是討要獎勵的孩子一樣驕傲地對石銳揚了揚下巴。
石銳笑著挽上魔術師的手。“我比較喜歡玩Show Hand。”他在魔術師的耳邊低聲說。
“放心,你在這裡可以找到任何玩法。”魔術師對石銳眨了眨眼睛。
“潔西卡,要一起嗎?”
剛剛走進賭場的旋轉門,石銳突然發出的邀請讓手捧籌碼還有些彷徨的女孩不由愣住了。“我……我……”
“這是一個好機會。”石銳若有所指地說,“克利福德,我想帶潔西卡一起玩。”
“當然。親愛的,你能在第一天就交到朋友我真為你感到高興。”
“走吧!讓我們一起去找一張幸運的桌子!”石銳笑著用另一隻手挽起女孩的手臂。
他們一行三人先在老虎機、水果盤上小試牛刀,然後又玩了一會兒輪盤賭,這才來到了撲克區。
“親愛的,要不是自信沒有人能躲過我的眼睛,我一定會以為你作弊了。”魔術師貼著石銳的耳側低聲說。
僅僅用了半個小時,石銳就使他們的賭注翻了二十倍,魔術師不得不找來一個工作人員為他們端著籌碼。
“潔西卡,我的酒。”石銳示意女孩將剛才幫他拿的無酒精雞尾酒遞還給他。“克利福德,你相信幸運女神嗎?我可以看到她,她就在這裡,在我們的身邊。只要沿著她的腳步,我們就是無往不勝的!”
石銳的話讓潔西卡臉上不由流露出既疑惑又嚮往的神色。
“相比虛無縹緲的東西,我更願意相信看得見的東西。”魔術師聳了聳肩,“不過親愛的,我覺得你本人就是幸運女神。”
“哈哈哈哈……好了,今晚最後一輪,我看到Show Hand的桌子了呢!”能夠在異國他鄉重拾這種小時候經常玩的小遊戲,讓石銳不由有些興奮。
他在角落中的一張賭檯前停下腳步。桌子上已經坐了三個人,一個看起來頗為富有的中年人,一個黑髮鷹鉤鼻的男人,以及一個亞洲面孔。從高高疊起的籌碼上來看,他們賭得相當大。
“可以嗎?”
石銳的迷人微笑讓坐在左手邊的中年人忙不迭地站起來幫他拉開座位,而對家和右手邊的亞洲面孔則只是稍稍點了點頭。
石銳掃了一眼桌上的籌碼。很顯然,坐在對面的那個鷹鉤鼻的男人是今晚的贏家。
“發牌吧!”
由於最低賭注是一千,石銳在連續放棄了兩輪後已經使他們的賭注縮水了四分之一。魔術師站在他的身後,饒有興趣地打量著這種紙牌遊戲,修長的手指習慣性地輕輕敲擊腿側。而潔西卡則一臉緊張地注視著牌局,生怕石銳在五分鐘內將好不容易贏來的錢全都輸光。
“我跟。”
此時對家亮出的第一張明牌是黑桃A,左右兩家則分別是一張紅桃K和一張草花4。擺在石銳面前的第一張明牌是方片2。發到了桌面上最小的牌卻選擇跟賭注,這讓潔西卡不禁滿臉疑惑。
“我跟。”石銳的下家示意莊家繼續發牌。
在又發了兩輪之後,亞洲面孔已經宣佈放棄,而石銳也沒有賭注可以跟了。
“克利福德。”石銳轉過頭。
“再加三萬的籌碼。”魔術師立即吩咐賭場的工作人員。
石銳對魔術師笑了笑,重新轉向賭桌。“我跟。”他微笑著說。
此時對家的鷹鉤鼻男人的牌面是兩A一Q,左手邊的中年人則是三張K,石銳手中的明牌是方片234。
莊家繼續發牌。
石銳的左手邊如願得到了另一張K,組成四條K的中年人不禁兩眼放光。在發到對家的時候,那張紅桃Q明顯讓黑髮的男人愣了一下。此時對家手中是一對A一對Q,加上底牌,最高也只能組成A葫蘆。
石銳得到的最後一張牌是方片5,這讓中年人再次緊張起來。桌面上出現過的兩張A,一張是黑桃,一張是紅桃,方片A恰恰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