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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掛鐘。

書架前一米左右的位置擺放著一套桌椅,桌面的中央放著一本倒扣著的黑色筆記,上落著厚厚的灰,看起來這房間已經荒廢了很久的樣子。

對著書架所在的牆壁的最後一側便是蘇澤他們進來的方向,這個方向的牆壁被不知是刻意還是無意的留白了,沒有值得一提的物品。

靠門的牆壁旁有一個半米高的琴架,上面擺著一副斷了線的華夏古琴,因為久未有人打理的緣故,這架古琴同樣落滿了厚厚的灰塵。

而最開始的視窗下面的窗臺上則擺放著一個陶瓷制的花盆,花盆裡面的花早已經枯萎了,但從蘇澤的角度看過去還可以看到遠離視窗的那一側的土壤上凋謝著一些白色的花朵。

黑莖黑葉白花,雖然這花盆中的花與窗外的植物並非同一品種,但是在色彩的分佈上卻驚人的一致,與其說是天然的巧合,蘇澤更相信這是由某種人為的因素導致的。

沒有理會那本被放在桌上,就差明晃晃的註上“線索”兩個字的筆記,蘇澤拉著有珠的手來到了那兩個裝滿了書籍的書架旁。

比起其他的東西,果然還是書籍更吸引他一些。

稍微感應了一下,確認這書架上沒有什麼魔法陷阱之後,蘇澤將書架最上一排最右側的一本書抽了出來。

隨手釋放了一個小戲法將地面理出一塊乾淨的區域,蘇澤拉著有珠坐了下來。

“反的?”

有珠靠在自己的哥哥還並不寬闊的身上,有些疑惑的看著蘇澤手中的書籍。

這本書雖然也是紙質的書籍,但是卻跟常見的書有著不小的差異,它的封面和封底的方向就與絕大多數的書籍相反。

正常來講,在桌面上攤開一本書,使它的書皮朝向桌面的話,左手的一側應該是封面,而右手側則是封底,可現在蘇澤手中的書卻是右手側為封底,左手側為封面的。

更趨怪的是,這本書上的文字也無法按照自左而右的順序來閱讀,甚至這樣閱讀的話,很多字母看起來都有些似是而非——這本書明明就在眼前,卻給人一種鏡子裡的影像一般的彆扭感。

“嗯,是鏡文。”

蘇澤小心的驅動體內的魔力掃掉手中這本書籍上的灰塵,然後翻開了它。

所謂鏡文【注1】,其實不是一種獨特的文字,而是指與正常文字呈映象對稱的文字書寫方式,據說這種文字是由著名的畫家達芬奇首創的加密用文字,當然因為年代過於久遠,是不是真的如此已經無從考證了。

不熟練者閱讀這種文字的時候,一般需要一面鏡子或者是可以可以替代鏡子的東西,用以輔助閱讀這種密碼文字,而蘇澤顯然不需要那種東西的幫助。

在神秘全知的能力面前,任何的隱藏加密手段都是無效的。

蘇澤閱讀的速度很快,非一般的快,用一目十行都不足以形容他的快,靠在他身上的有珠最開始還想跟自己的哥哥一起看看書中的內容,可是沒過多久她就不得不放棄了這個想法,無他——實在是完全跟不上。

有著作弊器的蘇澤可以毫無障礙的閱讀這些書籍,可有珠卻得逐字翻譯書上的內容,一來一去就比自己的哥哥耗費了更多的時間,何況這本書上的文字本來就與有珠所掌握的任何一種語言都不同,就算這文字沒有映象化有珠閱讀起來也非常的吃力。

不再去閱讀那本書籍之後,有珠轉而安靜的靠在自己哥哥的身上,一靜下來,那縹緲的童謠便再次出現在了她的耳中,儘管已經經過了哥哥的開導,聽到這童謠的她卻還是不由得皺緊了眉。

無論在原著之中的有珠有多麼的堅強,可現在的她還只是一個才從喪父之痛中掙扎走出來的孩子而已,即便她一再的告誡自己要堅強,即便她發自內心的不想要給自己的哥哥添亂,在安靜下來的時候,在聽到這歡快中隱藏著殘酷而悲愴的內容的童謠之時,心情卻難免會不由自主的變差。

想著做些什麼轉移自己的視線,有珠召喚出了自己的唯一一個使魔“白雪公主”。

幾乎是這位使魔出現的瞬間,片片雪花便憑空的產生,然後悉悉索索的飄落。

奇怪的是,這間房間裡明明沒有風,可是這些雪花卻並沒有直上直下的落下,而是在空中劃出了一個奇怪的軌跡,從依偎在一起的兩個人身邊擦了過去。

雪花明明就在兩個人的正上方生成,但最後落下時卻沒有一片落在兩個人的身上。

感受到周圍的魔力波動,沉溺於書中的內容的蘇澤抬起了頭,看了看似乎在全力的操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