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錦瑟被他一抱眼淚就又下來了:“疼死了!”
喬明華連忙拉過被子覆蓋住兩人的身體:“別哭別哭!第一次都疼,下一次就爽了。”
“pia——”喬明華的臉上吃了一掌,莊錦瑟哭罵道:“下流!無恥!”
喬明華當下停止了他的爽快理論,他態度誠懇的說道:“是,是,都是我的錯。你別哭啊,仔細把眼睛哭壞了。”
莊錦瑟又羞又惱,怎麼回事啊?怎麼這麼混亂啊?她該怎麼辦啊?
狂躁中的莊錦瑟將面孔塞在了喬明華的胸口和棉被中間,雖然身體的某個部分仍舊又酸又疼,但是莊錦瑟還是在喬明華有節奏的拍擊下睡著了。
當莊錦瑟的呼吸變得綿長而又有節奏後,喬明華才停下了一直拍擊莊錦瑟後背的右手,他小心的將莊錦瑟的腦袋放在了枕頭上,然後仔細的打量著莊錦瑟的睡顏。
喬明華一邊看一邊聞,好香好嫩,嘿嘿,終於還是被他給得手了,哦也!
迷迷糊糊中,一個熱熱溼溼的柔軟的物體正在擦拭著她隱私的部位。莊錦瑟立即就驚醒了。
不甚清晰的視線中,喬明華正在溫和無害的笑著:“替你擦一擦洗一洗,這樣才對身體好。”
莊錦瑟夾緊了雙腿,喬明華連忙一下一下的替她敲著酸脹的腿部:“給你錘錘腿,這樣才睡的香。你睡你的吧,我替你捶腿。”
捶打在腿部的力道很給力也很舒適,睏倦中的莊錦瑟便不再堅持了。
似睡非睡中,羽毛一樣的愛/撫擦熱了莊錦瑟的神經。
朦朦朧朧的,莊錦瑟的心裡竟然感覺到了一股陌生而又奇怪的歡愉。
喬明華的鼻息在她的耳邊響起,喬明華哀聲說道:“知道你累了。可是我餓太久了,你就行行好吧。”
莊錦瑟頓時就醒了:“住手!”
“住手”剛喊出口,進攻就開始了。
因為怕疼,所以莊錦瑟的掙扎便很無力。患得患失的時候人們總是很無措。
相形之下,喬明華的進攻便顯得極其的有力。
這一次雖然還疼,但是卻有一種奇怪的感覺騷擾著莊錦瑟的理智。奇奇怪怪的呼吸聲從她的嘴裡溢位,喬明華立即發出了志得意滿的笑聲。
莊錦瑟惱怒的撓住了喬明華的後背,她的指甲已經刺入了喬明華的皮肉裡,可是喬明華卻仍舊笑得很high。
莊錦瑟嚇得軟了手,這小子,這個混小子!
快節奏的進攻很快便停止,莊錦瑟得到大赦立即縮到床角落裡去睡。
喬明華討好的繼續替莊錦瑟捶腿,莊錦瑟踢了他兩腳後便再無力氣了,太困了,她實在是太困了,所以喬明華要捶腿就由他去吧。
不知道過了多久,就在莊錦瑟睡意正酣的時候,似曾相識的熱毛巾再度擦拭上了她的身體。
連眼皮都睜不開的莊錦瑟暴吼出聲:“喬明華!”
“對對,就是我。”喬明華壞笑著答道,“錦瑟好痴情哦,夢裡都在喊我的名字。”
莊錦瑟抓狂了:“我要睡覺。”
喬明華曖昧的笑道:“我正是在和你困/覺。”
騷擾的愛/撫全方位立體化的展開了,崩潰中的莊錦瑟用手指撐開了粘得緊緊的上下眼皮:“喬明華,你還有人性嗎!”
喬明華啃咬著答道:“沒有了,全部都沒有了!”
莊錦瑟哀嚎著。
實踐證明,哀嚎是無效滴。
行動才是王道,體力才是王道,堅持到底才是王道。
初嘗肉味的喬明華才是王道。
體罰結束的這一次,莊錦瑟連哀嚎的力氣都沒有了。她捂住面孔直接就昏睡了過去,雖然期間喬明華一直在騷擾性的啃咬她的面孔額頭鼻子嘴唇脖子什麼的,她也都忍了。
莊錦瑟已經徹底的脫力了。
莊錦瑟含含糊糊的說道:“救命,出人命了。”
喬明華嗤嗤地低笑道:“那就暫時休漁吧。咱們明天再戰!”
莊錦瑟的回答是:“死去!”
然後她自己就昏死過去了。
此刻的準確時間是,大年初七的早晨七點整。
喬明華髮了條簡訊給孫然然:十點鐘的時候,請你帶著錦瑟放在店裡的戶口本到民政大廳等我們。謝謝。
作者有話要說:關於有童鞋將喬仔和錦瑟的畫面自行帶入為然仔的行為,然仔強烈抗議。
抗議啊抗議,然仔原本就是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