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阮思萱也覺得面上有些掛不住,遠道而來的祖母等人都選擇相信九叔和阿語,反倒是這個一直呆在京城的她的孃親這麼明顯表現出她的不信任,阮思萱心裡暗歎。
“老九,你說有大事要和大家商議,現在,可以說了。”馮老太太的目光在阿語和老九面上逡巡了一個來回後,落在了老九身上。
阮文清起身,把在保定置地辦花圃的事說了:“這一次阮氏香水重新開張,真是困難重重,若不是阿語想出辦法另闢蹊徑,只怕就開不成了,透過這件事,讓我深刻的體會到,若是咱們自己沒有一個像樣的花圃,處處受制於人,對香水鋪子的發展是極為不利的,若是咱們有了自己的花圃,就不用再擔心貨源的問題,而且咱們可以根據香水鋪子的實際需要,需要什麼鮮花就種的什麼鮮花,對以後開發新產品也是有好處的。”
馮老太太和三老爺都點義認同。
“阿語這個法子很好,不僅解決了貨源供應的問題,而且保定那邊的貨源價格應該比京城的便宜不少吧!”馮老太太讚賞的望向阿語。
阮文清道:“可不是?貨源價格比京城便宜一半都不止,我們就近在保定設了加工坊,這樣一算,加上運費,成本還是節省了一半。”
阿語適時道:“我不過是出出主意,真正辛苦的是九叔和四姐,現在是四姐在主持加工坊的日常事務。”
馮老太太笑微微的看了看阮思萱,雖然沒有出言稱讚阮思萱,但是她的心裡是很安慰的,這個她最疼愛的孫女終於長大了,懂事了,看來受些挫折也是有好處的,她是衷心的為阮思萱今日的轉變感到高興。
阮思萱迎著祖母的目光淡然而笑,雖然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