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白離送她到空間之門,又再三叮囑她以後遇事別莽撞。
阿語取過裝著露水的瓶子,笑道:“知道了,我的白管事。”
白離目送她消失在空間之門,又怔立良久,回想著那一句“我的白管事”,囁喏道:“我卻不甘只做你的白管事……”
外面天還沒亮,阿語就賴在被窩裡,睜著眼睛到天明,直到聽見思超起來去小解,她才爬起來。
“阿語,你怎麼起的這麼早?怎不多歇一會兒?”俞氏披了衣裳下床來。
“昨晚歇的早,睡夠了。”阿語趿了鞋說道。
思超小解回來,還是睡眼朦朧,俞氏把他抱上床,給他掖好被子,柔聲道:“超哥兒再睡一會兒吧!到點了六伯母叫你。”
思超迷迷糊糊應了一聲,翻身摟著思越又睡了回去。
俞氏讓阿語坐到梳妝檯前,拿了淮揚木梳給阿語梳頭。
“娘好久沒給阿語梳頭了。”阿語看著鏡中的娘。
俞氏莞爾道:“你總是嫌孃的手緊,不喜歡娘給你梳頭,不過這些日子,你不喜歡,也只有娘給你梳了。”
“孃的手勢雖然緊,但梳的髮式卻比元香姐梳”阿語笑道。
俞氏笑道:“你現在也只能是梳梳雙丫髻,或是綰個纂兒,沒什麼花樣,等你及笄以後,可以梳的髮式就多了。”
及笄?到及笄還早呢!現在她才十二,阿語有些期待趕快長大,可是又害怕長大,畢竟這是在古達,女子十五六歲嫁人也不算早。阿語不由的羨慕現代的女孩子,二十幾歲還可以一個人自由自在。
說話間俞氏已經幫阿語梳好了頭,俞氏放下梳子準備親自去打水,因為元香不在,招弟被她安排去照顧元香,所以這些事都該自己做。
阿語忙道:“娘,您衣裳都還沒穿好呢!雖說已是春日,可這大清早的外面還是挺冷的,我去打水吧!”說著阿語就出了門。
俞氏笑笑,趕緊去換了衣裳。
阿語今日在家歇著,無事可做就去看三姐她們做針線活。
阮思真的手腳很快,荷包已經做好了,在繡花,阮思韻負責編如意絲絛,阮思卉和阮思薇的手藝稍遜些,阮思真不敢讓她們做樣品,就讓她們幫著分分線,穿穿針什麼的。
阿語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