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的條件……”
“鬼叫化”連連翻眼道:“這可就令人莫測了!”
武同春皺眉苦想。
想來想去,還是把事情的問題結到副會主與華錦芳之間的關係上,除了這,再找不出其他更合理的解釋。
當下冷冷地道:“不管怎麼樣,‘無我大師’的遺願非完成不可。”
驀在此刻,兩聲淒厲的慘號,遙遙傳至。
“鬼叫化”驚聲道:“有人被殺!”
武同春轉動著目芒,道:“聽聲音在附近不遠,不知是什麼人。”
“鬼叫化”道:“說不定是天地會與‘流宗門’的人。”
武同春目芒一閃,道:“晚輩去看看。”
說著,彈身朝聲音所傳的方向掠去。
“鬼叫化”的身法,是當今武林中數一數二的,決不遜於“黑紗女”,所以才有這外號的。他也隨著彈身,但沒有與武同春同一路線,而是從側方統回。
喝叱之聲傳出,武同春很快地找到了現場,在數丈外掩蔽以觀。
野林裡,橫陳了兩具屍體。
兩個活的握劍相對。
一個是三十不到的年輕武土,另一個是黑衫老者。
死者與那年輕武士,胸襟都繡天地會的乾坤標誌。
老者是誰?是“流宗門”的高手麼?年輕武士滿臉激憤之色,咬牙切齒地瞪著黑衫老者。
黑衫老者滿面殺機,陰森森地開口道:“你膽敢反抗?”
年輕武士激越地道:“耿堂主,屬下三人,到底犯了什麼錯而橫遭殘殺?”
黑衫老者獰聲道:“本堂是奉命執行,你就認了吧。”
暗中的武同春大為駭異,想不到對方都是“天地會”的人。
天地會殘酷的作風,自己人也不例外,姓耿的堂主奉命殺手下弟子,而不說出罪狀,這叫不教而誅,夠酷虐。
轉念一想,對方是自己的生死對頭,管他如何自相殘殺。
年輕武士抗聲道:“殺人得把人叫醒,我不認。”
黑衫老者寒聲道:“單憑你敢拔劍對本堂這一點就死有餘辜。”
年輕武士厲聲道:“難道要無辜引頸受戮?”
黑衫老者冷酷地道:“上頭既然下令要本堂就地執行,你絕非無辜。”
年輕武士狂聲道:“多說無益,出手吧,如果我被殺,算身手不如你,活該,否則的話,你就撂在此地。”
黑衫老者獰惡地道:“本堂要把你分屍,以為抗命者戒。”
劍芒暴閃,雙方出了手,金鐵交鳴聲中,雙方一合即分,竟是旗鼓相當。
乍分倏合,狠鬥在一起。
武同春一看年輕武土所使用的劍法,不由心頭劇震,大喝一聲:“住手!”
黑衫老者與年輕武士被這猝發的聲音所驚,雙雙收劍後退。
武同春看出那年輕武士所施展的劍法,竟然是家傳一脈的“無敵劍法路數,是以大感震驚,發聲喝止。
正待現身查究…“颼!颼”數點寒星疾射而至。
武同春意外地一驚,閃電般劃身避過。
“嗤!嗤!”樹身上釘了三顆天狼釘,這是十分歹毒的暗器,登時怒火大熾,目芒掃處,三丈外一條黑影閃過,他連想都不想,便撲了過去。
人影已在五丈之外了,他當然不會甘休,身形一緊,劃半弧截在頭裡。
“呀!”驚叫聲中,人影剎住,是個中年壯漢。
武同春冰聲喝問道:“你是什麼人?”
壯漢驚怖地連退三步,慄聲道:“無情劍客!”
武同春心中一動,對方竟然能叫出自己這個新名號,再次喝問道:“你是誰?”
壯漢股慄地道:“天地會外堂頭目江豹。”
武同春眸中煞芒一閃,道:“你暗器手法不錯!”
壯漢身軀一顫,嚅嚅地道:“不知道是武大俠,所以冒犯……”
現場那邊,搏擊之聲又起,武同春急於要解開心中之謎,不耐久耽,寒聲道:“使用天狼釘這等暗器之人,絕非善類,你認了吧!”
吧字聲中,身形一欺,白光暴騰。
“哇!”慘號聲中,那叫江豹的頭目,連閃避的餘地都沒有,更別說反抗了,“砰”然栽了下去,再也不動了。
同一時間,現場傳來一聲慘號。
武同春心頭一震,不知是誰殺了誰?急忙奔回現場,目光掃處,不由一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