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真的不知道?”
“知道什麼?”
“好了,你說人現在何處?”
“在下那位賈老哥生平最怕與女人打交道,聽說女人來找,打從後面溜了。”
她說的像煞有介事。
武同春著實佩服白石玉的機智,心裡急盤算著該採取什麼行動,此地是客店,當然不適合動手,但如牟英山不離開華錦芳,也是件棘手的事。
牟英山深深一想,道:“我們走,一定會找到他,在襄陽一帶,一隻蒼蠅也漏不了。”
華錦芳氣鼓鼓地道:“她打我一個耳光是白打了?”
白石玉冷冷地道:“是你出口傷人,那種話對一個女人而言。是受不了的。別忘了,我曾救過你的危難,也曾替你出過力,我不是討人情,只是不願反臉成仇。”
華錦芳默然,她無法否認這事實。
武同春立即想到上一次華錦芳被辱,是白石玉救走的,現在才恍悟到那是一場戲,是“黑紗女”安排來折磨自己的。
牟英山再次道:“我們走!”
腳步聲漸漸遠去。
白石玉回到武同春藏身的房中,道:“你將寸步難行,決逃不過‘天地會’的耳目。”
武同春咬牙道:“我不在乎,只是……對華錦芳無法應付。”
白石玉挑眉道:“她是你的妻子,跟她回去不就結了。奇怪,她會知道你真正的身份?”
“當然是牟英山告訴她的。”
“牟英山又怎會知道?”
“這……就不得而知了。”
他不願道出實情。
“你為什麼不願見華錦芳?”
“嗯!這……我還有事未了,不想拖累她。”
“是真心話?”
“信不信由你。對了,遺珠……她好麼?”
聲音有些愴然。
“她很好!”
“難道……她一點也不想念我這做父親的?”
白石玉臉色一變,道:“她恨你!”
這像一柄利劍,插在武同春的心上,痛苦地呻吟了一聲,道:“你們……這樣做未免太殘忍了,活生生分離骨肉……”
白石玉冷漠地道:“武少堡主,責備別人之前先想想,你愛過遺珠麼?你把她當過親生女兒麼?你與華錦芳給了她什麼?冷眼、歧視,在她幼小的心靈上……”
武同春痛苦地道:“不要說了!”
兩人相對默然,各懷心事。
久久,武同春開口道:“童光武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要問起他?”
“因為她庇護他!我要知道原因。”
“也可以說是幫你的忙。”
“什麼?……幫我的忙?”
“不錯,故意籠絡他,希望藉著他探出天地會主的來歷。”
武同春心中一動,本想說出童光武是“流宗門”派在“天地會”臥底轉念一想,把到口的話嚥了回去,悠悠地道:“探出來了麼?”
白石玉搖頭道:“還沒有,天地會主是個相當可怕的人物,除了親人和極少數幾個心腹,他誰也不相信,平時極少在屬下前語面,很多場合,都由副會主出面。”
武同春吐了口氣,道:“會主千金‘魔音女’愛上了童光武,不能從她那兒打聽麼?”
白石玉搖頭道:“那醜八怪也守口如瓶,不過,遲早會探聽出來的。”
武同春心念一動,道:“‘黑紗女’憑什麼要幫我這個忙?”
白石玉怔了怔,道:“將來你就會明白。”
武同春牙癢癢地道:“我根本也不想明白、我一切全認了。告訴‘黑紗女’,她可以盡情的折磨我,有什麼手段可以全使出來,我已不在乎了,殺人不過頭點地,再沒什麼了!”
說完,不待白石玉的反應,快步出房,回到自己房中,那股憤憤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