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行動的已全軍盡沒。
宋天培是由馬車送來的,可能是另外的地方嚴刑迫供,所以才一身是血。
紅衣少婦開了口:“偏偏少了個姓宋的,使這份送與“流宗門’的禮物,變得美中不足!”
鶯聲燕語,顫人心絃。
武同春下意識地打了一個寒噤,聽口氣,這批“流宗門”高於,是這少婦殺的,一個年紀輕輕的少婦,有這大的能耐,確屬駭人聽聞,看樣子,這些屍體天地會準備送還“流宗門”當禮物了,雙方手段之殘酷,可稱旗鼓相當。
奇怪的是這紅衣少婦既有這大的驚人能耐,何以剛才沒現身阻止自己放走來天培,她是剛來的麼?紅衣少婦又開了口:“客人該到了,怎麼還不見影子?”
說著,呷了一口酒,姿態相當迷人。
武同春本已準備現身,一聽對方有客人,又定下心來,想看看客人是誰。
少婦身後那瓜子臉的青衣少女笑笑道:“這位貴客要等姑奶奶請。”
另一個鵝蛋臉的脆笑一聲,介面道:“一定是麵皮嫩,害臊!”
紅衣少婦也斜著媚眼道:“冷麵無情的人,臉皮子還會嫩,別胡扯了。”
武同春心頭一震,原來對方等的客人是自己,這麼說,自己的行動,全在對方的監視之中。
當下現身出來,昂首走向廳堂。
進人燈光所及之地,那瓜子臉的少女大聲道:“貴客光臨!”
紅衣少婦抬眼望著廳門。
武同春越過兩排死屍,上階,直趨廳門,四目交投,心頭一蕩,他並非好色之徒,也是成過家的人,但這是自然的反應,因為這少婦太美,太富於誘惑了。
素手微抬,紅衣少婦嬌聲道:“大劍客,請進啊!”
定了定心神,武同春跨人廳中,瓜子臉的少女轉到桌邊挪了挪座椅,另一個執起了酒壺,斟上一杯。
紅衣少婦春花也似地一笑道:“請坐,候駕多時了!”
武同春目光一掃桌面,杯筷是早準備好了的,菜餚也很精緻,冷聲開口道:“在下不是飲酒來的。”
嫣然一笑,紅衣少婦道:“大劍客,開明些,我非常欣賞你的風度,任何事都有解決之道,坐下來杯酒慢談不是更好麼?”
武同春心裡已定了主意,寒聲道:“站著談也是一樣!”
“喲”一聲,紅衣少婦道:“這多煞風景,不動氣,不變臉,一樣可以解決問題,堂堂無雙堡少堡主,不致教人笑為不夠風度吧?”
除了老奸巨猾,人總是有好勝之心,而且喜歡聽好聽的話,這是人性天生的弱點。
武同春自不例外,一方面他自持功高,另方面這少婦的美豔,沖淡了人又對她害怕的感覺了,武同春終於坐了下去。
脆脆地一笑,紅衣少婦舉杯道:“這一杯我敬大劍客!”
武同春乎指觸及酒杯,沒舉起來。
紅衣少婦又道:“放心,這酒裡不會下毒的!”
說完,先幹了照杯。
風度兩個字真會害死人,武同春明知對方是個相當可怕的人物,但仍喝了下去,執壺的少女趕緊替雙方斟酒。
紅衣少婦吹彈得破的粉腮,泛起了兩片紅霞,咫尺相對,更加表現出令人無法抗拒的魁力。
但武同春僅止於自然反應上的心動,他沒忘記他此來所為何事。
紅衣少婦似水眸光一閃,道:“人家都叫我‘桃花女’,我先目我介紹,現在談正事吧!”
武同春心頭一動,這外號沒聽說過,但聽來人如其名,決非善類,定定神,道:“在下的來意,芳駕當已知道?”
“桃花女”意外地沒轉彎抹角,但然道:“不錯,我聽說了,你來找‘和合童子’,為什麼?”
武同春也開門見山地道:“在下一位好友白石玉落在他的手中,所以特來一會。”
“桃花女”黛眉微微一蹩,道:“那姓白的是你的好友?”
這一說,證明白石玉是真的落在“和合童子”手中了。
武同春道:“是的!”
“桃花女”偏起頭道:“她很美,是麼?”
全身為之一顫,白石玉的底牌已被揭穿了,顯示情況已相當嚴重,目芒一閃,道:“她人在何處?”
“桃花女”道:“別急,我會告訴你的,先用點酒菜……”
武同春厲聲道:“不,在下馬上要知道。”
柔媚地一笑,“桃花女”道:“你是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