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天培等四支劍,聯攻武同春。
驚人的場面在夜色中疊了出來,宋天培等,都是拔尖的劍手,碰上了武同春,是棋逢敵手,如果單打獨鬥,無人是他的對手,但聯手合擊,情況便不同了,進退疾徐,配合得天衣無縫。
武同春是理性喪失的人,形同瘋虎,招招辣,式式狠,光攻不守,令人膽寒。
“桃花女”也非弱者,徒手對老者的藤杖,仍然有攻有守。
瘋狂的場面,動魄驚心。
一聲暴喝傳處,接著是一聲悶哼,武同春打了一個踉蹌,他中了宋天培的暗器,這一來,更激發他的兇性,霜刃狂掃而出。
“哇”地一聲慘號,聯攻的老者之一被攔腰斬為兩段。
宋天培暴退數尺,左手疾揚,悶哼再起,武同春踏了下去,另一老者長劍劈下,方桐情急之下,不顧一切地封開老者的劍。
同一時間,“桃花女”見武同春踣地,芳心大震,一疏神,破藤杖掃中膝彎,尖叫一聲,“砰!”然坐地.隨即被擊者扣住手中。
武同春聽到“桃花女”的尖叫,想掙起,但又坐了回去。
那聯手的黑衫老者,劍被方桐架開,大感意外,慄聲道:“童護衛,你這是什麼意思?”
方桐定定神,退:“魯殿主,不能殺他!”
宋天培介面道:“為什麼?”
方桐定定神,道:“難道掌令沒看出此中蹊蹺?”
宋天培目中凌芒一問,道:“什麼蹊蹺?”
方桐道:“他分明是本性被迷,反為仇家利用作殺人工具,如果毀了他,‘冷麵客’將成為本門的死敵,請掌令詳察。”
宋天培沉默了片刻,陰聲道:“凡不能為本門所用者,殺!”
方桐道:“如果我們能解除他的禁制,則他將會誓死效忠本門,除一敵不如增加兩友,掌令尊意以為如何?”
宋天培沉吟不語,他在作深深的考慮。
那瘦長老者把“桃花女”扭到近前,寒聲道:“小娘們,長話短講,你是用什麼玩意制住‘無情劍客’?”
“桃花女”咬牙道:“閣下剛剛不是自詡是此中高手麼?”
瘦長後者道:“別給老夫來這套,你賈氏門中所用的毒與眾不同。”
“桃花女”突地眸光一亮,道:“我知道你是誰了。”
瘦長老者道:“噢!說說看!”
“桃花女”一字一頓地道:“‘流宗門’總香主‘天絕星’賀宇,曾扮演過活神仙,對不對?”
瘦長老者打了個哈哈道:“算你說對了,那你也該明白老夫殺人的手段,解了他的禁制,如何?”
武同春雖說記憶喪失,心神受制,但對眼前發生的事,還是有反應的,他努力連用那一絲不混的靈智,來分析現況,一個根基深厚的人,被控制的心智在外力的誘發下,或多或少會復甦一些。
“毒”這個字映人他的腦海,但他想不起自己的過去,只是對“桃花女”已經起了些疑念。
“桃花女”內心憂急如焚,眼前的情勢對她是百分之百的不利,別說顧及武同春,她本身也成了人家掌中之物,但她不甘心受宰割,她在極謀脫身之道,她表面上竭力鎮定,脆生生地一笑,道:“總香主,解了他的禁制,然後你們殺我,天底下沒這種便宜事。”
“天絕星”賀宇道:“那你準備怎麼辦?”
“桃花女”道:“什麼也不辦!”
“天絕星”賀宇道:“像你這種女人中的女人,毀了真是暴珍天物!”
一句話,提醒了“花女”該怎麼做,媚聲道:“總香主,放開我,我不會飛走的,被人反扭著談話我不太習慣。”
“天絕星”賀宇真的鬆了手,道:“諒你也飛不了!”
“桃花女”搓著被揉捏痛了的手,嗲聲嗲氣聲道:“其實,我是被迫行事,說起來淌人你們一會一門之間的遊渦是失策,解除‘無情劍客’的禁制可以,但有條件……”
邊說,她邊暗暗地施展出她的保命絕招,這相當冒險,如被識破,一切算完,但她為了死裡求生,不得不冒這險。
掌令宋天培接過話頭道:“什麼條件?”
“桃花女”道:“我解除了他的禁制,你們保證找安全離開。”
宋天培道:“可以!”
“桃花女”道:“用什麼保證?”
武同春突地狂叫道:“原來是你害我,你……”
“桃花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