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吧。”
“你跟他是什麼關係?”
“你廢話太多。”
“黑紗女,咱們各行各道,希望你別干涉本會的行動。”
“但我已經干涉了。”
“本會從來沒放過任何一個敵人。”
“哈哈!司馬一夫,大話唬不了人,識相的快滾!”
武同春心中一動,原來這位身任“天地會”巡監的黑衫老者叫司馬一夫。
司馬一夫眸中兇光閃動,掃向武同春,他想毀了他之後再走。
武同春立即察覺到了,作勢準備,他不明白“黑紗女”不知隱身在何處,以及插手的原因。
但似乎洞察場中動靜,傳來冷森森的聲音道:“司馬一夫,你敢妄動,此地便是你橫屍之處。”
司馬一夫怔了片刻道:“黑紗女,何不現身出來?”
“你想死?”
“你滾是不滾?”
“黑紗女,你說個理由,本座好覆命!”
“黑紗女”的話聲轉厲,道:“司馬一夫,你要是再敢多放一個屁,我要你永遠走不了,滾不滾?”
司馬一夫把牙齒咬了又咬,轉向武同春道:“姓武的,天下雖大,可沒你逃命之處,等著瞧吧!”
說完,又轉向空道:“黑紗女,咱們等著看下文了!”說罷,疾掠而去,遺下了兩具屍體在地上。
武同春吐了口大氣,還劍入鞘,定定神,開口道:“敬謝芳駕援手!”
“黑紗女”冷漠的聲音道:“武同春,你如果認為我是救你,你就大錯特錯了!”
這話大出武同春的意料之外,也使他感到震驚莫明,期期地道:“那……是為什麼!”
“黑紗女”道:“像上次我不殺你一樣,只是要你活著。”
武同春更加茫然,暗地一咬牙道:“總該有個原因吧?”
刺耳地一笑,“黑紗女”道:“如果你不健忘的話,當然會記得我上次說過的話,一個不怕死的人,可能怕活,所以我要你活下去。”
怪論,但其中必另有文章,武同春想探出對方的原意,無話找話地道:“芳駕的這番見解,在下不敢苟同。”
“為什麼?”
“人為萬物之靈,好生惡死是天性,自古以來,人其求長生之不暇,怎會有怕活?天下沒有不怕死的人。”
‘那你為什麼不怕死?”
“這……情形特殊,不能作一般常理而論。”
“對了,我就是針對這特殊情況而作定語。”
犀利的口齒,武同春有些詞窮,想了想道:“芳駕根據什麼判斷在下不怕死的特殊情況呢?”
“黑紗女”道:“當然是有所本的。”
“什麼?”
“我不想說破!”
“那又為什麼?”
“你應該懂的。”
“但……在下一點也不懂。”
“你一時想不到,但總有一天你會想到。”
“芳駕何不明白見示?”
“你定要知道?”
“在下想解開這個謎。”
“好,那我告訴你一點,你可舉一反三……”
話聲忽的中止,武同春感到一陣下意識的緊張,久久,才又傳來“黑紗女”
冷漠不變的聲音道:“比如說,一個人遭遇了什麼誅心痛苦的事,本已對人生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