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知道,他的父親從沒有愛過他的母親。
即使這樣說,他的父親還是發現了,跟他訂婚的的確是高圓寺家的小姐,但不是大小姐而是二小姐,高圓寺砂,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女孩,這是訂婚前那個晚上,他的母親偷偷告訴他的。
似乎兩家都高興,除了跡部景吾自己,以及那位二小姐,她似乎也不怎麼喜歡這樁婚姻,從訂婚那晚他就知道了。
那個女孩的話,既然連身為戲劇社社長的表妹都那麼認同且興致勃勃,那麼就不是他的錯覺了,“面具”似乎不少。
有個惡人· 待 演
——慌張……所以說,做人不能太黑了,出來混總是要還的!
高圓寺砂跟往常一樣跟繪梨花少女一起回校,只是今天稍微不同的是,指手畫腳小聲議論的人比往常多了一倍。見此,身旁的繪梨花少女哼了一聲就自己走了,高圓寺砂是習慣了她的態度,所以沒什麼,反倒是身邊的人議論聲更大了,言論不外乎她怎麼惡毒,怎麼破壞某大爺的形象,怎麼不要臉,怎麼連姐姐都討厭什麼的。不過這些人也只敢小聲議論罷了,畢竟高圓寺家二小姐的身份擺在那裡,能跟高圓寺家族抗衡的家族還真沒幾個。
想了想,恍然大悟,看來節目的速度很快,錄製完畢當晚就播放,等等……想到什麼的高圓寺砂偏離了回班的路線,向著網球部的方向走去,迫不及待,連書包都不放就向著那個方向跑,面的錯過什麼。
今天的網球場出奇的安靜,那些後援團少女們面面相覷,都不敢大聲呼喊,畢竟由跡部少爺進入網球場的時候開始,就是不華麗的黑著一張臉的,明擺著他的心情很不爽,現在呼喊,等同於找死,這個事實,在場的後援團少女都心知肚明,說也不想觸跡部少爺的黴頭,才造成了網球部外圍難得的安靜。
高圓寺砂好不容易,仗著自己經理的身份,頂著那些能分屍的眼神,擠到了網球場內,看到跡部少年黑了一半的臉,她突然覺得很歡樂,同時在內心讚揚高木恭佑難得做了件好事。沒有跑過去觸跡部少年的黴頭,高圓寺砂坐不顯眼的場邊,等著看戲。
隨著時間的推移,練習的部員陸陸續續地到了網球場,自然,所有人都看到了跡部少年黑了的臉,沒有上去搭話,而是自己訓練自己的,只是,不怕死的總會有,比如陽光漂亮的紅髮妹妹頭,向日少年。
在高圓寺砂的角度,能完好地看清跡部少年那邊的狀況,她本身的存在感卻又不顯眼,佔盡地理優勢。
“吶吶,跡部,你昨天上的那個節目真是太搞笑了,你的表情一點都不華麗,我錄下來了,你要不要,我拷一份給你……”向日少年真的很陽光,能完全無視跡部少年黑的跟鍋底似的臉,自顧自地拔老虎嘴邊的毛,全然不知道那是找死的行為。
忍足少年那是不厚道,陷自己的搭檔於不義,把他送給醞釀著風暴的跡部少年,還在一邊推波助瀾,好不快樂,“嶽人說的是什麼?”
“說什麼?就是昨晚讓你看的節目,難道你沒看,太可惜了。那節目太搞笑,還有那個高圓寺什麼的,她夠黑了,居然連評判都黑了,跡部真慘,被拖累的變成倒數第一,轉頭給你複製一份,哈哈……”向日少年只是慣性的跟人分享,只是那等同於純屬找死的話,終於惹毛了爆發邊緣的跡部少年,“向日嶽人,很閒是吧,現在拿起球拍,跟我對練,馬上!”
“嘎……”向日少年被跡部的黑臉感染,臉也黑了,驚的,拿起自己的球拍,垂頭喪氣龜速地走到場內,接受跡部少年的“洗禮”。
跡部少年那個叫毫不留情啊,攻的激烈,向日少年最後是無力的趴在地上的,一張漂亮的小臉帶著運動過後紅潤,映襯著暗紅是髮色,眼中是溼潤的控訴,一張一合的小嘴紅豔豔的喘息著,惹人憐愛,然而跡部少年看也不看一眼就離開了,整個人是發/洩過後,出了惡氣後的舒坦,可惜行為就是始亂終棄的渣。還好,偉大的忍足少年就像救世主般過去拯救可憐的向日少年,這個世界和諧了,阿門!
『‘腦補過度了你,高圓寺砂’』
收回視線,高圓寺砂看到了身旁若隱若現葵少女影子,光天化日還跑出來,葵少女難不成變成惡靈了,表啊,不得超生的喂。
聽到了高圓寺砂內心無聊的吶喊,葵少女憋了高圓寺砂一眼,然後開始解釋,似乎是高圓寺砂的身體是她本來的身體,只要高圓寺砂活得生機勃勃的,她就能得到存在的能力。她的怨念是什麼也得不到,人生太失敗,只要看到高圓寺砂這句身體得到了愛情,活得肆意,大概葵少女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