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餐。
才點了一半,宮崎砂後邊就傳來了一把很熟悉很傲然的聲音,“高圓寺砂你這個不華麗的女人怎麼會在這……最近還好嗎?”
微勾起嘴角轉過身,宮崎砂就看見了也不算太久沒見的跡部少年,“啊拉,跡部少年啊,好久不見了,最近還算不錯!”熟稔的程度就像兩人是認識多年的老朋友一樣,只是無論是宮崎砂還是跡部少年都明白,他們的關係實際上連朋友都算不上。
“啊~啊~,好久不見呢,未來表嫂。”緊跟在跡部少年身後的是一位少女,以為宮崎砂不算陌生的少女,畢竟曾經宮崎砂還刁難過對方。
那位小女僕原來是跡部少年表妹啊,還是很受寵的樣子,原來那天宮崎砂踩地雷了啊,難怪跡部少年那天的回答傲慢且不客氣,只不過很奇怪呢,被刁難的女孩居然好像一點也不討厭宮崎砂一樣,“好久不見,小女僕,先申明,我叫宮崎砂,並不是你家表哥的未婚妻。”語畢還拿出身份證晃了晃。
“啊,未來表嫂,還未做自我介紹,我叫望月櫻,櫻花的櫻,要記得哦~!”那位少女完全沒有把宮崎砂的話當回事,只是認定了自己認定的事實,“表哥這個人就是看得不清晰,一開始明明已經被你吸引了,還死死地認為自己喜歡你那個沒意思的姐姐,到現在後悔了吧,算了,他這是活該,對了,考你個腦筋急轉彎,帶著小帽子的是什麼職業?”
少女似乎有自言自語的習慣,抑或實際上是想說給宮崎砂聽,很難說。“是消防士吧①~!”很懷念的腦筋急轉彎,曾經她的死板的經理人最喜歡的一項運動呢,宮崎砂沒少被為難,現在的這個是日本型別的,不過也不難,大概是少女減輕了難度吧。
對於望月櫻和宮崎砂的互動,跡部少年完全沒有插話,除了第一句招呼以外,他沒有多說什麼,同時也沒有否決望月櫻的稱呼,只是靜默地在一旁。
“食物到了,先吃飯,不然胃痛你就懺悔去吧。”不破的聲音在宮崎砂答完問題,望月櫻還沒來得及繼續的時候響起,卡在一個恰當的位置,恰當地讓宮崎砂回神,讓望月櫻沒有繼續下去的機會,讓沒出聲的跡部景吾更加的沒機會。這句話適時地引起了最上少女的反應,馬上就說了一大段話讓宮崎砂放棄繼續聊天,先吃放才是王道。
本來就不想跟跡部家或者說任何的‘曾經的認識的人’有更多的接觸,宮崎砂也就歉意的跟兩人點點頭,開始了晚飯。那兩人似乎是吃晚飯的,但是也沒有著急著離去,就坐在他們附近,點了飲料,似乎有意等待,不過名為望月櫻的女孩似乎是累了,所以沒等多久就讓司機送了回家,然而跡部少年依然悠閒地在旁邊喝東西,翻翻一些服務員遞給他的雜誌。
吃飯期間,不破少年少不了跟恭子‘對壘’,時不時互報短處,對罵的風生水起,不過更多的時候是眼神‘交流’,畢竟不破是不願意在人前失了風度的人,祥子小姐是想勸慰兩人,只是卻徒勞無功而已,宮崎砂則是樂於看現場版的京尚對壘,所以完全沒出聲調停,一直微笑著看兩人的互動,甚至有好幾次,宮崎砂懷疑這兩人要打起來了,畢竟那眼神真是想殺死對方一樣,只是每次最上少女都在最後關頭出動了萬能作弊器——怨京,保證了穩贏的寶座。
果然啊,有最上少女在,哪裡都是有趣的,畢竟她本身的思維境界就處在不是普通人能達到的高度。
結賬準備離開的時候,跡部少年終於有了動作,在所有人站起來的時候,跡部少年也站了起來,他說:“……砂,我有話跟你說,佔用你一點時間,可以嗎?”很平靜的語調,語氣卻依然慣有的帶著傲然,卻沒有了一貫的命令感,跡部景吾,冰帝的帝王,理應是那樣的存在,只不過比宮崎砂知道的,此刻的跡部少年內斂多了,傲然卻不失紳士地邀請。
看來,跡部少年在這段時間成長了不少啊,想必他的家人會很高興吧。
宮崎砂轉身有點歉意的讓不破和最上少女先離開,她答應了跡部少年的邀約,想必是時候釐清他已經不清晰的感情了吧。
因為有通告,不破即使再怎麼不願意也必須離開,相反,最上少女怎麼說都不肯離開,她只是坐在本來的位置,要求等待宮崎砂一起離開,是一個讓人很愉悅的女孩。
依然是這家餐廳,只不過換了個房間,只有宮崎砂和跡部少年兩人,宮崎砂續了杯哈密瓜蘇打,而後靜靜地等待跡部少年說話。
跡部少年修長的手指有節奏的敲動著桌面,似乎在整理自己想說的話,宮崎砂自然也不著急,只是想到最上少女就看看外面,確定對方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