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玩了,姐弟倆跑來跑去的,玩得不亦樂乎。
顏棋吃飽喝足,顏愷親自送她回家,路上又問了問那個地下搏擊場的事。
而範甬之,在沙發上睡著了。
他聞到了一股子清甜的米香,突然醒了過來。
他一動,兩條胳膊就好像廢了似的,疼得鑽心;除了胳膊,他的腿腳和後背,也是痠痛難當。
他掙扎著,開啟了燈,拿過顏棋送過來的藥膏。
藥膏有滿滿一罐子,範甬之挖了大量,往自己胳膊上抹。
藥膏有點淡淡香味,塗抹上去不過半分鐘,就有很清涼的感覺。
範甬之舒了口氣。
他塗抹之後,自己揉按,足足一個小時後,才把自己痠痛的肌肉都鬆了一遍。
他艱難站起身,去吃米粥。
米粥燉得很濃稠了,什麼也沒新增,只有大米原本的香甜。
到底是狠戰了一場,又不是天天搏擊,他片刻的休息也沒緩過來,範甬之爬上床去睡覺了。
這一覺睡到了翌日中午。
他醒過來時,驚異發現,自己的兩條胳膊沒了痠痛感,靈活自如。
怪不得顏棋說,這種藥膏千金難求,的確是很厲害的。
他伸了個懶腰。
昨晚的米粥已經餿了,他這會兒找不到吃的,懶得找,直接去了他的暗房。
他有個小小的暗房,是他沖洗照片的地方。
拍照不是他的興趣,只不過是湊巧會拍。
他把昨天拍的照片,全部洗了出來。有顏棋的,他都洗了兩張。
洗好了之後,他拿起一張顏棋單獨的,坐在沙發裡看了起來。
這張照片上的神韻很好,她的表情和眼神也很好,像鋪了層柔光,讓人感覺她的溫柔是從骨子裡透出來的。
而顏棋本人,並不算特別溫柔。
範甬之看得入神。
他一旦入神,就會忘記時間。不知不覺天色黑了下來,他胃裡一陣陣絞痛,終於把他痛醒了。
與此同時,有人敲門。
“範大人,範大人你還在家嗎?”門外傳來了顏棋的聲音。
範甬之站起身,給她開了門。
顏棋見他不開燈,問他:“你在家?怎麼,停電了嗎?”
“不是。”範甬之道,然後,他疼得略微彎下了腰。
顏棋立馬問:“你是不是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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