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嚴索明的供詞,供認了康書弘知情嗎啡實情,是他的合夥人。
康琴心臉色慘白,“不可能,他沒有這個膽量,也不會這麼做。”
“嚴索明說康書弘欠了賭債,是主動要求與他合作的,你說我是不是該找康公子過來問話?”
司雀舫望著她面無表情的又道,“只是,聽說他回國了?我記得當時提醒過康小姐,令兄暫時不得離開本市。”
“這是汙衊。”康琴心目光微轉,聯絡了前因後果之後反問:“敢問二少,您是利用陳莉莉才將他抓住的吧?”
司雀舫預設,“那康小姐準備如何為令兄辯解?”
“陳莉莉最近的起居飲食,都是我們康家安排的,他定以為是我們康家設計了他,所以惡意報復。”
康琴心語氣篤定,“他被捕,已經在劫難逃,二少是明白人,定不會僅憑這一面之詞就給康書弘定罪。
他回國是因為清明祭祖,二少不用懷疑是什麼畏罪而逃,等他回來我帶他過來,配合你方的問詢,可好?”
“你反應很快,我確實沒信,否則昨天令兄根本上不了飛機。”司雀舫將檔案隨意往旁邊一丟,滿臉的無所謂。
康琴心不明白,“那二少為何還要給我看?”
司雀舫笑道:“就想看看康二小姐見了這份口供會是什麼反應。”
她這就有些生氣了,“你在耍我?”
“這話就言重了,我確實是懷疑過的,但想到上回接待令兄時,他的反應不似有假,想必對嗎啡之事確實不知情。”
司雀舫說著皺起眉頭,“這嚴索明是個狡猾的,審了兩小時都在和我裝瘋賣傻。”
“難道二少都拿他沒轍嗎?”
“法子自然是有的。”
康琴心並不想打聽他的審訊手段,言簡意賅道:“謝謝二少能相信康書弘的清白,請問陳莉莉在何處,我接她回去後還要去醫院。”
司雀舫收起話題反問:“你為何這麼著急要去醫院複檢?”
“感覺好多了,也不想麻煩辛筠照顧,檢查後沒什麼大礙的話,還是讓她回醫院實習吧,陪在我身邊到底是浪費時間。”
“你不滿意辛筠?”司雀舫一語中的。
“是我不習慣陌生人陪著而已。”
“辛筠和姚秀是相識的,她可是在你面前提起阿秀的事情了?”司雀舫思維敏捷,很快抓到了關鍵,“你知道阿秀髮病住院了?”
康琴心沒否認,“聽說情況很嚴重?”
司雀舫望著她。
康琴心被盯得有些不自然,找話道:“二少當初說,如此就能讓秀小姐死心從而接受你母親的安排,結果現在卻進了醫院,還不如順其自然,讓她自己想明白。”
“我媽醫術了得,阿秀自己也懂得如何避免發作,她在司家不會有危險。”
康琴心不以為然,“那怎麼還是住了院?”
“她的情況,不適合繼續留在老宅裡。”
康琴心聞言稍稍安心,原來是司家有意安排姚秀住進的醫院,那辛筠的說法就言過其實了。
她又問了遍陳莉莉。
司雀舫見她如此急迫,也沒有再留人的理由,喚宋和真帶她過去。
陳莉莉被安排在了別墅後面的小樓裡,有醫護陪著。
走廊裡,宋和真提醒道:“康小姐,她的情緒不太穩定。”
康琴心納悶。
果然,陳莉莉見她進來,情緒激動的衝上前罵道:“我就知道,是你們聯手設計,故意讓我逃脫然後再跟著我抓索明哥的,對不對?
你們把他怎麼樣了,我警告你,若是他有個好歹,我讓你們康家的子孫陪葬!”
居然拿腹中孩子要挾?
康琴心瞥了眼她的肚子,還沒有顯懷,丁點都看不出來是雙身子的人。
見她伸手要抓過來,又側身避了開來,冷漠道:“我不是康書弘,你這話威脅不了我。”
陳莉莉瞠目驚詫,倒是安靜了下來。
康琴心再語:“不過我要提醒你,若是沒了這個孩子,我們康家不會再管你,那你串通嚴索明倒賣嗎啡的後果,得要你自己承擔。”
陳莉莉不信,強調道:“這是康書弘的孩子,你怎麼可能不在乎?康夫人可緊張得很!”
康琴心冷笑,“你跟了康書弘一場,難道不知道我和他感情不好嗎,我為何要替他保住這個孩子?
陳小姐,不要將自己太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