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後。他
一直貪婪看著她的後背,眼睛一錯不錯的。
她頭髮絲被風吹起,細小的撥動
顧紜則想起了很多事。
“......你以前說,你有個未婚妻的,結婚了嗎?”顧紜漫不經心問他。白
賢一愣。
他都不記得這茬了。“
沒有。”他道,心裡莫名生出了幾分希望,“後來就鬧掰了,再也沒見過。”
顧紜很想問:你後來那麼有出息,你未婚妻怎麼捨得放手?“
怎麼鬧掰的?”顧紜追問了句。白
賢對這個話題很牴觸。他
希望可以跟在她身後,默默看著她、想著她,任由自己齷齪的心思瘋長,但不願意分出半分去考慮其他人。
“我......不記得了......”他含混不清的說。
顧紜心裡沉了沉。
她沒有再開口。這
天晚上,白賢的腦子終於控出來幾分,把白天顧紜的話拿出來單獨想了想,覺得她可能誤會了什麼。
於是,第二天早飯的時候,他對顧紜道:“顧小姐.......”
顧紜則說:“白爺,我.......”
“你先說。”“
你看,您也留了六天了,這邊沒什麼的,我能應付。您能幫我帶個信給九爺嗎?告訴他,我這邊一切安好。”顧紜道。
這是逐客了。
白賢的心,一瞬間冰涼。
他死死捧住了碗,很想將她揉碎進自己的懷裡,甚至想要把她一口吞下,這樣誰也不能讓他離開了。
他內心深處的惡念,像火苗一樣竄得老高。
可最終,他還是選擇了最保守的說辭:“那我今天去鎮子上,給上海發電報,讓我的人來接。他們要過幾天才到,這幾天還要叨擾你。”顧
紜嗯了聲。
他吃了早飯就走了。
他一走,顧紜好像被抽空了似的,站都站不穩。她
回房去躺著了。
中午的時候,白賢回來了,從鎮子上帶了不少的蔬菜水果,還有兩個不怎麼像樣子的石榴。
除此之外,還有幾盒新鮮的月餅。顧
紜愣了下。
“後天是中秋節了。”白賢道。第
二天,四叔對顧紜說:“我和你嬸明天要去你五姑姑家過中秋,小住幾天,你要不要去?”四
叔和四嬸年輕時有過個孩子,都夭折了。四
嬸還被土匪搶去過,糟蹋了大半個月,四叔卻不嫌棄她,老兩口至今相依為命。五
姑姑是四叔的親妹妹,常照顧這對孤寡老人,逢年過節都要把他們接去。
“我就不去了,白爺還在。”顧紜道,“他可能也要回去了。”
四叔就問:“你也要回去?”“
我不回。”
“可......年輕的兩個人,還沒有結婚就分開,這不好。他回去,你也該回去。”四叔道。
顧紜的臉陡然通紅。正
好白賢走出來,好奇看著他們,顧紜的臉就更紅了,頓時侷促不安起來。
“不,不是這個......”顧紜解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