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復,唯一的結果大概是逃走。
顧紹可以帶著她逃走。
於是,荒蕪的心頭土,又開出了花。可花兒還沒來得及綻放,又被掐斷,如此反覆,一夜就過去了。
顧輕舟也是一夜未睡。
這件事,顧圭璋只怪秦箏箏老眼昏花,甚至伺機陷害顧輕舟,並不遷怒顧輕舟。
顧輕舟正常出入。
翌日,她見了司行霈。
她態度很冷漠,說話也涼絲絲的:“我義父義母知道了,我阿哥知道了,以後我父親和家裡的姨太太們也會知道,總有一天,全城的人都會知道。”
司行霈沉默。
“你要把我毀到什麼程度,才肯罷手?”顧輕舟問。
司行霈抬眸:“你可以退了親跟我!”
“我不想!”顧輕舟道,“當然,我是否願意,你也是無所謂的。隨便你吧,反正從遇到了你,我就沒了前途,你想怎麼折騰都行。”
她起身要走,司行霈抱緊了。
“輕舟,我真是拿你毫無辦法。”司行霈嘆氣,“要怎樣你才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