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袍,就是秦箏箏做的那間,顏色襯托下,越發顯得美豔。
男人看到這樣的女子,只怕都想死在她身上。
這就是秦箏箏的計劃。
顧輕舟微笑。
“這是輕舟小姐。”秦箏箏介紹,“輕舟,這是我孃家的遠房表妹,叫香雪。”
“您好。”顧輕舟幾乎要笑出聲,使勁忍住,和香雪握手。
香雪有著嫵媚的身段,同時也生了雙斜長勾魂的眼睛,上下打量顧輕舟。
“輕舟小姐。”香雪道。
香雪的眉梢帶桃花,斜長的眸子流轉得很快,自有媚態。
這個女孩子不安分。
秦箏箏想了半天,想出個餿主意,給顧圭璋弄了個小妾,分奪二姨太的寵愛,這可能是引狼入室。
顧輕舟微笑。
秦箏箏在作死的路上,又前進了一步。
晚飯的時候,顧圭璋回來了。
看到香雪,他愣了一下,才道:“香雪?”
香雪站起身,忸怩了下豐腴妖嬈的身子,軟軟叫了聲:“老爺!”
那聲音能酥入骨頭。
她穿了身紫色的旗袍。
顧圭璋最愛女人穿紫色,他覺得紫色是最豔麗的顏色,能把女人的嫵媚勾勒出十二分。
“老爺,您還記得我?”香雪又道,聲音嬌柔。
顧圭璋的下身幾乎要立馬昂首致敬了。
他當然記得。
兩年前,香雪說家裡人要把她賣給一個六十歲的老地主做妾,她不同意,就跑到嶽城投奔秦箏箏。
秦箏箏根本不記得自己還有個這麼小的表妹。
見對方太過於扎眼,特別是那身段,簡直是勾魂奪魄,秦箏箏就不想留她。
顧圭璋那時候就看中了香雪,想留下香雪,添個四房姨太太,卻被秦箏箏暗中打攪,硬是把香雪送走了。
直到今天,顧圭璋想起香雪都不甘心,多次和秦箏箏行事的時候,握住秦箏箏問:“香雪的胸那麼大,不知道一巴掌能不能抓牢!”
秦箏箏氣得吐血。
顧圭璋也痛苦,對香雪念念不忘,想起來心裡就是一根刺。
那麼個嬌滴滴的美人,現在不知道被哪個老東西壓在身下糟蹋。
他也因此常恨秦箏箏。
如今,香雪居然回到了顧家。
顧圭璋立馬明白是怎麼回事,感激看了眼秦箏箏。
“當然記得了!”顧圭璋幾乎迫不及待。
這次香雪換了身緊緻的旗袍,比上次那套衣裳更顯身材,顧圭璋像個餓極了的人,恨不能立馬吃了她。
一頓晚飯,顧圭璋覺得格外漫長。
熬過了漫長的晚膳,顧圭璋讓眾人上樓,只留下香雪,兩個人在偏廳裡喝茶說話。
連秦箏箏都不在場。
“是表姐接我來的,說我在鄉下不容易,以後要靠表姐吃飯。”香雪低聲對顧圭璋道。
顧圭璋實在忍不住,一把將她拉過來,抱在懷裡。
香雪欲迎還拒,嬌柔著喊了聲:“老爺!”
“願意跟老爺嗎?”顧圭璋喘著粗氣問她。
香雪咬唇,低垂了眼簾不答話。女人不答,就是嬌羞的說願意。
顧圭璋一把撕開了她的旗袍。
眼前是嫩白白的美景。
“老爺,叫人看見.......”香雪往後仰著腦袋,讓顧圭璋捏得更順手。
“不怕!”
偏廳裡的動靜很大,香雪在鄉下早就被賣給老地主了,開墾過的女人,更知道怎麼配合。
她一點也不知羞恥,叫得銷魂,樓上都能聽到。
二姨太聽到了聲音,一口銀牙都要咬碎了,恨不能把床頭的花瓶都砸了。
三姨太則覺得好笑:“太太用這等下作手段,我會看她引火自焚,別到時候沒把二姨太拿下,反而叫自己人鍋裡反了。”
妙兒道:“那個香雪真像個狐狸精。”
“她就是狐狸精,不安分的狐狸精。”三姨太失笑,“家裡有好戲看了。”
二姨太恨得要吐血,三姨太覺得好玩,秦箏箏自己,也是痛苦不堪。
誰願意家裡放這麼個妖精?
“若不是維維犯的錯太大,老爺的氣一直不能消,二姨太又太狡詐棘手,我何必用香雪?”秦箏箏嘆氣。
當然,秦箏箏把香雪接過來,不是沒有留後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