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無言,說:“他們真的很厲害。我很想能邀請他們去軍中,不過他們一旦出來,就不可能再回去了。”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司行霈道,“你願意給他們的,未必就是他們想要的。一輩子呆在山中,如果心態平和的話,我倒覺得是很好的日子。”
俗世的紛爭實在太多了,留在山裡沒什麼不好的。
顧輕舟微笑了下,不再多言。
陸陸續續有人進來,既有葉姍和葉嫵的同學朋友,也有康昱和康暖兄妹邀請的。
顧輕舟對副官道:“看住二寶和康晗,他們倆可不能喝酒。”
而其他人,多半都成年了,喝點紅酒沒事。
副官道是。
孩子們那邊,雖然點了菜,卻一個個迫不及待去了舞池。
顧輕舟和司行霈這桌的西餐,是最先上來的。
司行霈替顧輕舟切牛排。
顧輕舟面前是一杯蜂蜜水,司行霈切好了牛排之後,就和她碰杯:“司太太,早日康復。”
顧輕舟笑起來。
她的短頭髮落下了半縷,擋住了臉側,司行霈伸手,將她的頭髮掖到了耳後。
餐廳的對面,是一家珠寶行,這個時間段生意紅火,人來人往的,顧輕舟也就沒往那邊去看。
兩家店鋪之間,有個狹長的甬道,卻又被一根路燈的柱子擋住。
甬道里漆黑,路上行人在光下走,更看不見漆黑處的行跡。
蔡長亭斜倚在牆壁上,靜靜看著街對面的餐廳。
他看到了顧輕舟。
蔡長亭剛剛參與了一場惡鬥,他渾身上下多處受傷,血沿著手往下淌。
他絲毫不顧渾身的疼痛,立在黑暗中,看著顧輕舟的笑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