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廚娘幫襯著。”潘姨太笑道。
學聰明瞭,沒有冒進領功。
“挺好的。”顧輕舟笑道。
潘姨太就欲言又止看著她。
當然是希望她去請司慕過來吃飯。
顧輕舟卻給她使了個眼色,示意她自己去請。
潘姨太就走到沙發旁邊。
不成想,司慕猛然將手中的雜誌一扔,豁然站起身。
他沒有看潘姨太,而是越過潘姨太去看顧輕舟。
“是不是你讓她過來的?”他問顧輕舟。
顧輕舟微愣。
回想起他們前天的爭吵,司慕後來主動送茶花求和,顧輕舟也和他說話了,這件事不是過去了嗎?
難道他以為是她把潘姨太拉進來攪合嗎?
“你可以問她。”顧輕舟用力甩開他的手。
沒有甩動,反而一個趔趄,跌入了司慕懷裡。
司慕順勢抱緊了她。
潘姨太看著這一幕,心中又苦又澀,喉間一個勁的泛出腥甜來。
嫉妒的怒火,幾乎要把潘姨太燒盡。
“夠了!”顧輕舟則低聲。她越是惱怒的時候,聲音越沉,似壓下來的層雲,叫人透不過來氣。
司慕卻固執沒有鬆手。
潘姨太見狀,疾步走了出去,她再也看不下去了。
屋子裡只剩下顧輕舟和司慕時,顧輕舟突然道:“我們已經離婚了!”
司慕一愣。
他發愣的時候,手臂微松,顧輕舟瞅準了機會,在他手臂穴道處一捏,他胳膊身不由己發麻,鬆開了顧輕舟。
顧輕舟退後了幾步。
“這樣的招數,你已經用了很多次!”顧輕舟眸色凜冽,“司慕,我有必要跟你說清楚!”
“說什麼?”司慕大怒,“你做了什麼?”
嶽城的印章都在顧輕舟手裡。
當然,婚姻不歸顧輕舟管,那是市政廳的事,可她隨便拿個軍政府的手諭過去,市政廳的民政部門還敢為難她嗎?
她都能把民政部門的印章要過來!
“顧輕舟,你做了什麼?”司慕再次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