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伶牙俐齒了。”船已經開遠了,現在說什麼都毫無意義。
霍鉞道:“走吧,回去吧。”
他堅持要送顧輕舟。
顧輕舟就同意了。
路上,顧輕舟問他:“怎麼來了也不跟她打聲招呼?她這一去就是四五年,人是會變的,到時候.......”
顧輕舟覺得這樣真不好。
何微又不知道,她若是以為霍鉞對她一點感情也沒有,從而她接受了其他人,豈不是........
霍鉞道:“我沒想那麼遠。到時候的事,到時候再說吧。況且,我真不是來送行的,偶然遇到罷了。”
顧輕舟沉默了。
她自己的感情一團糟,哪有資格伸出手來指點其他痴男怨女?
霍鉞願意傾訴,顧輕舟可以做個知心的朋友;他不願意,顧輕舟也體貼的不再追問。
霍鉞則始終堅持的說:何微只是他很器重的晚輩,沒有其他感情摻雜。
他自己的口不肯跟自己的心對峙,更是不會跟旁人洩露半分了。
回到新宅時,顧輕舟伏案看書。
這是艾諾德醫生給她的西醫入門。
他們在相互學習。
就在這個時候,客廳的電話響了。
顧輕舟下樓,接了電話。
電話裡是司行霈含笑的聲音:“輕舟,在聖母路的銀行門口來。”
那是顧公館附近,他們過去時常約會的地方。
後來,顧輕舟再也沒回過顧公館。
聞言,她精神緊繃:“你又來了?”
掐指一算,真的過去了半個月。
這人陰魂不散,說了半月來催一次,就真的毫不延誤。
顧輕舟差點想把電話給砸了。
“是啊,我特意趕過來的。輕舟,你快來。”司行霈笑道。
顧輕舟捏住電話的手微微發緊。
“我今天沒空。”顧輕舟道。
司行霈笑了笑,結束通話了電話。
顧輕舟沉默很久。
她知道司行霈的,跟他作對實在沒有好果子吃。
想著,顧輕舟只得出發,去了趟聖母路的銀行門口。既然司行霈來了,顧輕舟是根本躲不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