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顧輕舟看到了他眼底的寒芒,不解問道。
“他......他在天津鎮壓過學生運動,用機槍掃射,死傷兩百多。”司慕道。
司慕和司行霈有一點相同:他們對鎮壓學生運動都極其反感。鎮壓過學生的軍閥,都是在走倒退的路子。
司督軍也從來不敢強行鎮壓學生,可他沒那麼強烈的反感。
董晉軒今天的勳章,一半是學生的血染紅的,司慕對他的人品很不齒。
一個人靠屠殺手無寸鐵的學生起復,這是十分的惡劣!
偏偏政府就需要這樣的劊子手!
“他就不怕留下千古罵名?”顧輕舟也是心頭一寒。
“所以我對他印象不佳。”司慕道,“他到了嶽城,我不知道能否與他和睦相處,他又是司家未來的親家......”
“阿爸怎麼說?”
“阿爸不是特別在意,他沒覺得這是多大的汙點。”司慕道。
顧輕舟略微沉吟。
司慕眼眸微動,有句話就脫口而出:“輕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