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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部分

絨盒子,開啟來一個光彩灼華的大鑽戒在黑色絲絨上閃著光。“這是那位傾慕者的一點心意,不管你答應與否都送給你做個紀念的。”吳太太說著把盒子塞進清秋的手裡。

清秋頓時臉上通紅,她猛地站起來,黑色的絲絨盒子掉在地上。“吳太太你喝多了,我已經有丈夫了請你不要再開這樣的玩笑了。時間不早了,我該走了。”清秋義正詞嚴堵上吳太太的嘴轉身,拿著提包走了。

誰知吳太太卻不放棄,她上前幾步拉著清秋說:“我和你實話實說吧。哪位傾慕者就是汪院長,院長說了,他只是仰慕你的才學絕對沒有非分之想。他只想和你切磋詩文。還請你一定賞臉。”吳太太拿出來一把鑰匙:“這是別墅的鑰匙——”

吳太太話沒說完,清秋已經氣得臉色鐵青拂袖而去了。

第一百三十七章

白紹儀回來已經很晚了;張媽披著衣裳站在門廳接過來白紹儀手上的公文包:“少爺回來了,少奶奶還沒休息呢。”說著張媽看看樓上;白紹儀有點吃驚:“怎麼還沒休息,張媽你回去休息吧;我已經吃了夜宵了。”說著白紹儀徑自上樓去了。

推開臥室的門;白紹儀看見清秋正背對著門安靜朝裡躺著,看起來是睡著了。白紹儀輕手輕腳的走進來,伸頭看看清秋;她閉著眼卻沒睡著。聽著身後的響動;清秋的睫毛微微眨動幾下;張開眼睛看著站在床邊的白紹儀,清秋默默地看著白紹儀也沒說話,她只是目不轉睛的盯著白紹儀;眼睛裡忽然湧出來淚水了。白紹儀頓時驚了,一下子坐在床邊關心的問:“你怎麼了,我知道我最近太忙了有點疏忽你。等著案子結案了,我一定在家好好地陪著你……”話沒說完,清秋一下子撲進了白紹儀的懷裡委屈的哭起來。

白紹儀以為是清秋在外面受了委屈,拍著她的後背低聲的安慰著:“肯定是你遇見了不開心的事情,說出來我幫著你出出主意。其實婦女協會的事情不過是個消遣,你做的不開心回家就好了。”清秋縮在白紹儀的懷裡,哭了一陣,她哽咽著說:“我們乾脆回老家吧,我再也不想在上海呆一天了。”白紹儀覺得胸前的襯衫都溼透了,聽著清秋的話他感覺到肯定是清秋遇見了為難的事,於是摟著清秋仔細問起來。

清秋又羞又窘把今天吳太太的話都說了:“我是以為那個沒想到,她竟然和我說那樣的話。你要是不相信我——”清秋說到這裡哽咽一聲說不下去了。在清秋的思想裡,她已經是嫁人的已婚婦女竟然還有人對她有非分之想,一定是她有什麼不檢點的地方。一個女人被貼上不檢點的標籤,在清秋看來不啻於一場災難。她內心又羞又氣,覺得自己一定是哪裡做錯了,才惹來一場的是非。要是被別人知道了他們會怎麼看自己,最要緊的清秋擔心白紹儀知道了會誤解自己。

她從飯店回家就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氣,整個人毫無生氣的癱在沙發上,只是默默地不說話,張媽看見清秋的樣子很擔心的說:“少奶奶是累了麼,怎麼不見元元和小彘呢?“

清秋才想起來她竟然忘記了接孩子回家,可是眼前她實在沒力氣面對別的事情了,清秋無奈的說:“我想時間不早了就把他們放在大哥家裡了,等著明天我沒事了再去接他們回來吧,我吃了晚飯你別忙了,我上去休息了。一般的事情你自己看著辦吧。”張媽看清秋臉色難看,想著她這幾天是累:“少奶奶可是累壞了。每天不是這裡有集會就是那邊有活動的,看上去竟然比上學還累呢。少奶奶好好地休息幾天吧。臉色都難看了,我明天叫廚房燉燕窩給少奶奶補一補。”

清秋一個人回到房裡,她撲在床上傷心的哭起來。她覺得自己被侮辱了,可是一肚子的委屈很難和誰說出口。她擔心若是白紹儀知道了,家裡的親戚朋友知道了自己該怎麼見人呢?清秋忽然想起來遠在歐洲的公婆他們對自己比親生的女兒還好。若是今天的事情被被公婆知道了,自己改怎麼在家裡立足呢。清秋煎熬了一晚上,雖然心裡傷心難受,可是面子上不能露出來一點,她強自鎮定的躺下,聽著外面的動靜。聽著樓梯上有腳步聲,清秋知道是白紹儀回家了。她雖然躺在床上,其實內心卻已經是波瀾迭起了,心裡五味陳雜就像是開了的油鍋,每一秒鐘都是煎熬。

等著白紹儀走進房間,她感受到丈夫的眼神,清秋再也忍受不住所有的情緒都爆發出來了。既然話已經出口,清秋索性對著丈夫傾吐一切 。說起來奇怪,她剛才的擔心都不見了,只剩下傾訴之後的平靜。清秋靠在白紹儀的胸前,抽噎著:“我再也不去什麼婦女協會了,她們一個個看著道貌岸然,誰知背地裡卻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