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事情了。”趙忠恕拿過來卷宗,微微一挑眉:“我們最主要的目的是弄清楚他們只為了錢才去私運糧食的還是他們和誰有勾結才去販運糧食的。”
嘴裡的酒有點變味,白紹儀明白了趙忠恕的意思,他們只能做自己能力範圍內的事情,至於更深的□□就交給在高位的人處置。白紹儀心裡就像是被堵上些軟綿綿的東西,哽在那裡吐不出來咽不進去,他無奈的苦笑一聲:“也好別為了打老鼠傷了玉瓶。”
那樣我們做戲也要做的像一些,別露出來破綻。趙忠恕舉著酒杯,忽然想起什麼:“你太太的生日是不是也該慶賀一下。這個酒不就是她出生的年份麼。三十而立,算起來也是個大生日了。我是沒別的禮物就拿著這幾箱酒當禮物了。”
白紹儀端著酒杯的手一頓,隨即笑著說:“清秋的生日還有幾個月呢,對了我打算著生日和我們的結婚紀念日一起慶祝。謝了!我正發愁沒好酒款待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