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自己好像說的過頭了;她臉上尷尬下;歉意的對著清秋說:“我心裡有點事情,沒能控制的情緒。清秋對不起,我說的那些話不是有意要挑撥你們夫妻的關係也不是針對你什麼。”趙一涵說著忽然眼圈一紅;她強忍著的把淚水憋回去。
清秋和白紹儀都嚇一跳;趙一涵以前性格要強,做事說話帶著一股衝勁;可是在官場上磨練了多年;她早就練出來喜怒不形於色本事。怎麼好好地就說著哭起來?清秋和白紹儀交換個眼神;暗想著這位姑奶奶別是失戀了;來這裡哭訴委屈了。清秋拉著要走的趙一涵:“你怎麼了;好好地哭什麼?我雖然沒那麼小氣可是也不是任由人欺負的。你的話是什麼意思;坐下來說清楚再走。”說著清秋叫張媽拿來溫毛巾給趙一涵擦臉。
白紹儀則是坐在一邊的沙發上,催著叫廚房預備點點心:“張媽你看廚房還有吃的麼,不拘是什麼弄一點就成了。清秋你要吃什麼?”
清秋很詫異的看著白紹儀:“你還吃的下,我而是還堵得慌呢,一點也不想吃。張媽你看看廚房有什麼,我記得還有小餛飩呢?你可是吃飯了,也一起吃點吧。”清秋轉臉看著擦眼淚的趙一涵。張媽很是詫異的說:“少爺和少奶奶不是去赴宴了?怎麼還空著肚子呢?廚房有新鮮的小菜,我這就去。”
白紹儀聽著張媽的話,也不說話直對著清秋吐吐舌頭,那個意思是對著汪院長,那個氣氛誰有心情吃東西啊。趙一涵情緒穩定下來,她拿著毛巾擦擦臉,也不扭捏:“我能不能在你家住幾天,我不想沾她的便宜了。”“你來住我自然歡迎的,可是我記得你不是住在老趙那邊麼?他這幾天在上海呢,你和老趙又吵嘴了?”趙一涵和趙忠恕雖然關係緩和了很多了,可惜他們兄妹是不能很和諧的相處了,隔三差五的總能找個藉口互相吵一頓,各自生氣幾天算是完事。
就是啊,你怎麼放著自己的家不住偏偏來打攪我的清淨啊,我看上海的飯店不少,我在法租界給你找個不錯的飯店怎麼樣?法式風情的?白紹儀對著趙一涵要住到自己的家裡表示很不滿。即便是清秋已經不在意他以前和趙一涵的那點破事了,可是前女友住進自己家,白紹儀想想一下每天吃飯的時候看著清秋和趙一涵坐在一起看著自己,那個畫面太美真是醉了。因此白紹儀很無賴的要把趙一涵趕到飯店住著,為了眼前清淨,白紹儀決定就是自己花錢也叫趙一涵去住飯店。
清秋當然知道白紹儀的心思,她白一眼丈夫:“你別管他,我這裡你喜歡住多久就住多久。可是你和老趙吵嘴了,這次看起來吵得真厲害,你和他就是那麼在電話裡面吵起來了?他說了什麼叫你氣的從南京跑來上海,看你這個樣子是要打上門去了?你若是不嫌棄,就把心裡話和我說說,我雖然愚鈍些,也能幫著你開解開解。”
趙一涵完全冷靜下來,她先冷冷的個掃一眼白紹儀對著清秋說:“你以前倒是比現在尖酸些,現在比以前多了從容,反而是有的人,越活越回去了。當初怎麼樣就不說了,好歹我們以前也是同學,最好的年華都是在一起度過的。現在為了自己,就狠心的把孤身一人的投奔過來的同學往外面趕了。男人真是個無情無義的東西,尤其是娶了媳婦的一點人情味都沒有了。”
白紹儀忙著撇清:“你別往我身上扣帽子!我怎麼無情無義了,要是我真的和你說的那樣,你認為你現在會安穩的坐在我家的客廳說話麼?你也是身為國民政府的官員,在官場上口碑不錯的人。怎麼婦女主任還要住在別人家,太不符合你的身份,你來了上海應酬不少,住我這裡不方便啊。我出錢請你住飯店還不要!真是那個什麼咬呂洞賓,不知好人心!”
“我要住法國飯店的總統間,你出錢,我立刻就不在你家礙眼怎麼樣?”趙一涵成心擠兌白紹儀。法國飯店的總統間一晚上一百塊,她就不相信白紹儀能同意。白紹儀惡狠狠地瞪著趙一涵,他最後狠狠地一拍腿,割肉般的下定決心:“好!成交!你得說到做到,我立刻叫司機請你去飯店!”
“清秋你可要好好地抓住這個人了,他對你是真愛。”趙一涵眼神複雜的看看白紹儀,最後她看看清秋,很誠懇的說出來這句話。說著她站起來告辭離開。
看著趙一涵要告辭,清秋和白紹儀都一起挽留,“你肯定是有事情,按著你說的我們怎麼也算是同學,時間這麼晚了你要走還是等著明天吧。有什麼事情不妨說出來。”白紹儀看看時間已經很晚了,他料想趙一涵是趕著最後一班火車從南京來上海的,這個時候不少地方都宵禁了,她出去不安全,雖然巴不得立刻把陰陽怪氣莫名其妙的來自己家裡的趙一涵趕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