儀弱智的行為,一頭黑線,清秋無奈的對著玉芬笑道:“真是著魔了,你別和他一般見識。”
“沒什麼,表哥是真心的喜歡元元,我也覺得元元雖然還沒完全張開可是看著比薇薇和小囡秀氣些。表哥和表嫂都是標緻人物,生出來的女兒怎麼會差呢?”玉芬看著生的躺在搖籃裡面粉嘟嘟,打哈欠拿著小肉手揉眼睛的小包子眼神也變得很生溫柔了。她也想有個孩子。但是老天怎麼就不叫她如願呢?
金家的大少奶奶和二少奶奶的關係自從生產之後親近不少,兩個少奶奶自然不會親自給孩子餵奶的,她們趁著孩子午休的時候在一起做些針線活,交流著關於養孩子的心得體會。大少奶奶拿著棒針有一下沒一下編著絨線衣,二少奶奶則是無聊的翻看著佩芳平日看的佛經。
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玉芬帶著外面冷氣回來了。見著玉芬氣呼呼的進來一下子坐在沙發上憋著嘴生悶氣,佩芳停下手好奇的問:“你不是和繡珠出去了,莫非是繡珠和燕西沒勸好?你別操心他們了,繡珠和燕西一向都是那樣,整天吵吵鬧鬧的。沒準一會他們就好了。”
“不是繡珠和燕西,我是納悶呢,怎麼人家的運氣那樣好,我們就是爹不疼娘不愛的苦孩子?今天我去看清秋,人家是在醫院生產的,根本沒請什麼產婆在家裡生,離著預產期半個月就在醫院預定好了。孩子沒出來就選了幾個奶媽子預備著,生個女孩子和建立了不世之功似得,婆家孃家和神仙似得供奉著。表哥整天守著,什麼都要親手做。……”玉芬巴拉巴拉把今天在醫院的所見所聞都說出來,一樣的少奶奶生孩子,還生的都是女孩子,白家和金家的情形比起來天差地別。
佩芳和慧廠聽著玉芬的話全都沉默了,玉芬只是旁觀者就已經心生不平,何況她們兩個當事人呢。“哎,我是沒了心氣了,什麼孫子孫女,是你的怎麼都是你的,不是你的強求不來,我現在只想著把孩子拉扯長大就算了。自己的丈夫都不把你放在心上,何況公婆呢。清秋不是運氣好,她比我們看人看的清楚,沒有傻傻的被些甜言蜜語給唬住了。人家三句好話,就把心掏出來了。只是人家根本看不上你的真心。”
慧廠緊緊地皺著眉,她緊緊地攥著拳頭,眉頭緊擰:“那裡是嫌棄生了女兒,一樣都是女孩子,女兒和孫女的地位就是不一樣。外面說的好聽,誰也不是傻子,兩相對比,露出來馬腳了。反正媳婦是外人,生孩子疼死了也不會心疼的。也不想想萬一孩子生不出來,連著孫子的命也沒了。自己不把媳婦當人,還見不得別人對媳婦好!”
“二弟妹別說了!”玉芬和佩芳被慧廠給嚇壞了,趕緊扯著她的手不叫她說了。
白雄起辦公室裡面,他靠在椅子上,眼神看著桌子上一個烏木犀牛擺件在出神,隨著幾聲輕微的敲門聲,秘書的聲音在外面響起:“白副總理,白紹儀先生來了。”白雄起忙著收回心神一疊聲的叫著:“快請。”
見著白紹儀神采奕奕的進來,白雄起忍不住取笑道:“我怎麼覺得自從你做了父親,和吃了太上老君的仙丹似得,整天腳下生風,有用不完的精神。年底下的,你不在醫院守著嬌氣幼女跑我這裡幹什麼?”
白紹儀被堂哥打趣的渾身不自在,尷尬的笑笑:“我是有點失態。可是人之常情,堂哥還是高抬貴手放過我吧。我是來給堂哥送請柬的。”說著白紹儀鄭重其事的從身上拿出來一封請柬放在白雄起眼前:“我們家元元滿月宴,還請大哥全家光臨。”
“原來是這個,我們是一家,你的女兒就是我的侄女,用不著你請,我們也要帶著禮物去。你沒事給我下請柬幹什麼,鬧得我都有點不習慣了。”白雄起好笑又好氣,紹儀得了女兒真的歡喜瘋了,還生怕自己不去孩子的滿月,特別的來送請柬。“這樣鄭重,我知道年底下大哥的事情多,我和清秋擔心打攪了大哥,可是又一想,左不過是藉著孩子的事情大家聚一聚,每天催著也不合適,就給大哥下了請柬,也是提醒的意思,我和父親母親商量了,熱鬧是要的,但是也不會只做個排場出來。都是近親的朋友親戚,大哥只管放心來,我們校長也來呢。你不是正想和知識界的人套套關係,現成的機會就在眼前呢。”
“你個小子,外表看著老實憨厚實際上一肚子的花花腸子。你那裡是幫著我,分明是想給自己的女兒做面子吧。你們校長還算是個講道理的人,我最近確實遇見點事情。當事者迷,正要請教些旁觀者呢。我一定去,但是不會拿禮物!你不來這一手,我還想著給小侄女和弟妹送上一份厚禮,但是,你先小人之心度我君子之腹的。禮物沒了,我帶著一家子去